多简单。
手机屏幕上有岑致森发来消息,提醒他早点睡,夜里要是有什不舒服可以直接打电话。
宁知远回复:“你很啰嗦。”
半分钟后,岑致森又发来条:“刚忘说,你穿衣服样子很好看,想扒光摸你,等你脚伤好以后吧。”
宁知远垂眼笑。
岑致森没表现出什,将他扶上床,叮嘱他好好休息,又说几句话,帮他关灯离开。
关门声响起,脚步逐渐远去后,宁知远独自在黑暗中坐片刻。
岑致森反应其实超出他预料,他以为不可能成为可能,多荒谬。
似乎他和岑致森关系,已经逐渐滑向某种不可控。
开始,他只想要那个人看到他、在意他,但是现在这份在意也好像彻底变质。
最后句,他回:“禽兽。”
宁知远忽然有些想笑,他也确笑。
人七情六欲本就不可能分得太清楚,哪种意义上感情其实都样,既然是岑致森要,他满足就是。
他起身,摸黑扶着墙,慢慢挪进浴室,站在镜子前,开盏灯。
他身上依旧穿着岑致森那件衬衣,开灯那个瞬间,他甚至错觉镜中人就是岑致森。
可他不是岑致森,他渴望着岑致森,却永远没法变成岑致森,所以只要让岑致森成为他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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