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远扬扬眉。
背着身被岑致森按进地毯里,冰凉酒液倒在背上,来不及更多感受,身后男人俯身压下来,舌尖舔吮上他背,游走往下,至尾椎末端,路舔去那些染上他体温酒液。
过头刺激,从未尝试过,宁知远兴奋得连脚背都绷起来,喘得厉害:“岑致森,你哪里学来这些下流花招,用在多少人身上过?”
岑致森终于撑起身,覆上来再次亲吻他,在唇舌交融前,呢喃道:“只有你。”
喝酒?”
宁知远觑他眼:“随你。”
岑致森去拿酒,再回来时宁知远抱着相机,拍几张玻璃墙外夜景。
酒杯递到手中,他微仰头,让酒水滑进嘴里。
岑致森却没喝,酒杯捏在手中,盯着他动作。
“你不喝?”宁知远放下酒杯问。
岑致森说:“换个方式。”
目光纠缠着,宁知远又倒口酒进嘴里,将酒杯往茶几上搁,双手抱住岑致森脑袋,贴上去吻住他唇。
甜而辣酒水度进他嘴里,于交缠唇舌间推挤,最后各自咽下。
呼吸逐渐不稳时才稍稍分开,唇贴着唇,岑致森哑声笑:“知远,说不是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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