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算,岑致森,在这里,你没有情敌。”
岑致森眼中笑意弥漫:“那你呢?爱情会消失吗?”
他这个心机,甚至直接跳过是不是、有没有,问是会不会消失。
宁知远看着他眼睛:“岑致森,你永远都是唯。”
无论是什样关系,他们都是彼此特别、唯那个。
事,区别不过是肉体上欲望而已,别人是什样不知道,于而言,爱你,便会直爱着你,如果这是例外,那就算例外吧。”
他也是最近才意识到,宁知远说依恋他,其实某种意义上,他也在依恋着宁知远。
直以来会觉得寂寞人,并不只有宁知远个。
并非血脉相连,但宁知远存在,确实填补他心底缺失那块,是别人替代不。
宁知远终于笑:“岑致森,你可真会强词夺理。”
他没有轻易松口,不是还想吊着岑致森胃口,是他也想最终确认,那些纠缠自己这多年过于复杂偏执东西,在抽丝剥茧后,最后留下,是爱情。
岑致森点头,俯身与他十指相扣,吻上他。
“你被说服吗?”岑致森坚持问他。
宁知远:“勉强吧。”
岑致森搭在他后背手滑下去,钻进他睡衣里,肉贴肉地捏下:“知远,你之前教别人找个有格调情敌刺激刺激对方,那位况先生,是这个意思?”
“你还记得这个?”宁知远捉住他手,制止住他越摸越过火动作,“都忘这事,你觉得况先生算情敌?”
“不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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