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侧头,落过来
宁知远再次笑笑:“赌马赢百万这种估计很难。”
岑致森也过来,很有风度地跟况耀廷握握手告辞。
之后他们起上车,往机场方向去。
车开出去,宁知远正玩着手机,身边岑致森忽然问:“欺负过你吗?”
宁知远:“你怎又偷听跟别人说话?”
岑致森还有其他工作安排,还要在这边多待两天,而宁知远则要坐下午两点多飞机回去。
“送你去机场。”上车前,岑致森说。
“你下午不是还有别行程?”宁知远看眼腕表,“不用吧,反正这里到机场也挺近,安排辆车送去就行。”
“既然近那就让送你。”岑致森坚持。
宁知远想想还是算,懒得劝。
回答,视线从照片移到他脸上,看眼,又落回去,取出自己随身带那支钢笔,拔开笔帽咬在嘴里,在照片背面写行字。
然后他将照片递给宁知远,说:“送你。”
宁知远低眼看去,他写是句西语——
Esteesunpuerto.
宁知远看得懂西语,他以前选修过这门语言,这句话意思也很简单直白。
“不是偷听,”岑致森说,“你们声音本来就不小。”
他坚持问:“知远,欺负过你吗?”
“你没有吗?”宁知远提醒他,“摸着你良心说话呢。”
小时候确实是有过,但说是“欺负”,更多是逗弟弟玩儿,后来越长大他们之间隔阂越深,连这种“欺负”机会也都没有。
岑致森略想想,说:“你要是肯让欺负,是挺想欺负欺负你。”
他去跟况耀廷说声,况耀廷闻言偏头,看眼后方跟助理交代事情岑致森,问宁知远:“你不等跟他起回去?”
“不吧,”宁知远笑道,“回去还有别工作,他在这里也有行程要走,跟着他能干嘛?谈恋爱不是这谈。”
况耀廷理解点头:“你俩确实跟般人不样,之前觉得你现在身份变,会被他欺负,看来是想多。”
“不至于,腿长身上,被欺负不会跑吗?”宁知远好笑说。
说笑几句,况耀廷最后道:“希望下次见面时,能在你身上看到更多惊喜。”
这是个港口。
他困惑是,岑致森拍下这张照片、写下这句话,说送给他行为,似乎有些莫名其妙,却又显得格外郑重。
但岑致森表情像并不打算解释清楚。
宁知远犹豫下,将照片收下,没有多问他。
行程结束已近中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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