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门甚至没有开灯,宁知远迫不及待地靠过去,扯着岑致森衣领将人推到门上,狂热地亲吻上他。
岑致森被他这有些孩子气举动逗笑,侧头在他耳边问:“现在回去吗?”
宁知远将手收回大衣兜里:“走吧。”
回到他住酒店,已经晚上十点多。
电梯数字慢慢往上跳,不大空间里只有他们俩。
岑致森侧身帮身边人拂去肩头雪花,小声问:“明天几点飞机?”
有再放开。
即使隔着层层衣料,宁知远也感知到停在腰间这只手掌心力量和温度,腰侧皮肤还隐隐作痛,他却从这种痛里尝到极大愉悦和满足感。
他和岑致森都是骨子里不安分人,却要装作理性而克制,那些隐秘疯狂,只有彼此能带给对方。
所以他们是天生对。
“下雪。”
宁知远看他眼,说:“早上九点多。”
岑致森读懂他这样眼神,轻声笑:“飞夜过来,明早又要飞,还有精神?”
“岑致森,是来跟你约会。”宁知远强调。
“嗯。”岑致森散漫点头。
既然宁知远乐意,他更乐意。
岑致森忽然说。
宁知远仰头,雪花点点飘落,在灯光映照里显出奇异姿态,是今年冬天这座城市第场雪。
伸手出去,雪花飘落指尖,他垂眼看片刻,两指慢慢摩挲下,感知到点凉意。
上次初雪,他和岑致森开车去城郊湖边聊天整夜,然后起看场日出。
这次他们在这座异国城市街头并肩漫步,关系已然有这样转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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