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恼羞成怒:“你胡说八道什!长辈说话,哪里轮得到你在这里大放厥词?”
其他人附和:“就是,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,你看看你这是跟长辈们说话态度吗?”
“们还不是为你们好,你跟你哥就不说都是男生,就算你是个女孩子,跟你哥谈恋爱也不像话,别人背地里还不知道怎议论们岑家没家教呢。”
“你们口句是‘野种’,就别在面前自称长辈,”宁知远丝毫不给面子,句话顶回去,“也别说什为们好,是真为们好,还是想看笑话,让哥在公司被人质疑诟病,你们自己心里清
第二天早,宁知远刚醒,听到楼下书房里隐约传来争吵声。
他洗漱完换衣服下楼去看,果不其然是岑家那几位叔叔姑姑,正在书房里大吵大闹,指责岑胜礼背着他们把家产都分给自己子女,连口汤都不给他们喝。
“这多年,们把你当亲大哥,各种帮衬你,在岑安们也出力,并不是伸手拿钱不干活,你现在家大业大,子女众多,就脚把们踢开,好处都给你自己孩子,是半点不顾念们这些兄弟姊妹是吗?”
“当初要不是爸妈收留你,你早饿死,哪还能有今天,自己发达就把过去情分都忘,翻脸不认人,爸妈当初真是看走眼。”
“就不说其它,当初你在外创业,都是们几个帮你带孩子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你现在宁肯把钱给那个野种,都舍不得分们,做人也得讲讲良心吧!”
岑胜礼刚开始还只是冷着脸不说话,听到最后这句终于没忍住呵斥道:“够,知远不是野种!他是养二十几年孩子,跟亲生儿子没有区别,财产乐意给谁就给谁,这是家事,跟你们无关!”
“亲生儿子?”那位岑二叔第个嘲讽道,“他跟你亲生儿子乱搞,外头人都在戳们岑家脊梁骨,你说他也是你亲生儿子,那这事说出去可就更难听吧。”
岑胜礼铁青着脸,神情格外难看。
“难听在哪里,不如先说给听听?”宁知远凉飕飕地开口,他已经靠在书房门边看半晌热闹,在那些人目光落过来时轻蔑哂,说,“戳们脊梁骨没几个,倒是二叔你们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跟哥事情,在外添油加醋地帮们宣传,恨不能带个喇叭在岑安门口广播俩在谈恋爱吧?”
“谈恋爱”这三个字他说得分外坦荡,迎视对方愤恨瞪向自己目光:“说你们,成天没事找事,盯着和哥挑毛病,有意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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