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默会,伸手摸摸被褚琰亲过地方,抬头对他说:“下次带你去看她吧。”
“嗯?”
“祥安
不过当时因为大雨刚晴,少有人来河边,两人穿着裤衩硬是在石头上等个下午,直到徐度父母和叶准奶奶出来寻找到两人,才把他们救下来。
说到这里,叶准摊摊手:“就是这样,救回去之后们就被罚跪。”
当时徐度被抽顿,然后罚跪认错,他奶奶舍不得打他,就让他跪在客厅里,不过才跪不到十分钟老太太又心疼,丢个垫子给他放膝盖下面。
“跪得好。”褚琰听他说完,非常赞同地点点头,点也不觉得体罚有什不对,对待不听话小孩就是要严厉教育,尤其是叶小准这种爬墙打架、下河摸鱼小孩。
“……教授,你比奶奶要凶啊,奶奶罚跪还给拿垫子呢。”叶准不满。
不高兴,连忙改口:“别皱眉头嘛,幸好有惊无险,否则就遇不到你,那多亏啊!”
他这句话,正好与褚琰刚才心中所想相应,冲散褚琰对他小时候做事不顾后果不悦,只能叹口气:“以后不能这样,太危险。”
连续下半个月雨,河水有多急可想而知,叶准当时年龄这小,要是没有恰好卡在石头里,那找不找得到人还不定。
褚琰虽然生气,却又拿他没办法,小学四年级事情,叶准现在都二十多岁,自己总不能再抽他顿。
“向组织保证,以后绝对不会再干这种事,请组织放心并严以监督!”叶准非常识趣地站直身体,脸严肃地表示。
褚琰闻言笑下:“样。”
“什?”
褚琰低下头,在他唇边亲亲,目光温和如水地与他对视:“疼你。”
和你奶奶疼你是样。
褚琰只说两个字,叶准却瞬间就反应过来他意思,浅淡亲吻带着若有似无温度,将他这些年孤单冲破,那种温暖重重击在心里,连回响都带着褚琰名字。
“什组织?”褚琰挑眉问。
“家庭组织呗。”叶准拿手撞撞他,耍赖似地说,“组织第家长褚教授,接不接受啊?”
褚琰被他逗笑,嗯声,又问:“当时没把老太太吓坏吧?”
“真吓坏。”叶准老实地点头,继续跟他说当时过程。
那会徐度花大半天工夫才把他从石头里扯出来,两人挤在小块石头上面,四周全是汹涌急流,叶准差点被水冲走意外让他们谁也不敢再贸然下水,只能石头上面边喊人,边等着人发现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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