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荣华确实很生气,他就算宠儿也不想宠出个除吃喝玩乐事无成废物,尤其昨晚送祁醒回来人是叶行洲,即便他觉得那位叶大少年纪轻轻城府太深,但同样是年轻人,自己儿子跟人家差这多,又实在叫他心里不平,所以从今天开始,他决定多花些心思管教儿子。
“从今天起,去哪里你都跟着,跟学做正经事。”
祁醒脱口而出:“那跟坐牢有什两样?”
祁荣华吊起眉毛:“让你跟着做正经事是坐牢?”
“也没差多少吧
叶行洲那个禽兽才是属狗吧。
他妈。
祁醒气得原地转两圈,肚子怨气和怒气没处发泄,脚踹上垃圾桶,再捂着自己脚跳起来。
他想自欺欺人都不行,身上留这些印子明明白白告诉他,他被叶行洲那个变态占便宜,叶行洲真在打他主意。
……打他主意?
祁醒回家就蒙头大睡过去,觉到早上九点,被杨开明个电话吵醒。
“祁少你没什事吧?昨晚叶行洲把你送回去吗?他没怎样你吧?”
杨开明声音有些不确定,小心翼翼生怕惹祁醒不痛快,祁醒迷迷糊糊间闭几次眼睛,混沌脑子里终于忆起昨晚似乎确实是叶行洲送他回来。
然后呢,发生什?
昨夜幕幕在他脑中慢镜头重播,定格在最后叶行洲居高临下压制住他,看着他说出那句“为什不能,你不是说自己貌美如花”上。
清楚意识到这点,祁醒汗毛慢慢起立,浑身恶寒。
想起叶行洲那张阴恻恻脸,他只恨不能再送两拳上去。
十点半,祁醒出现在公司门口,直接坐电梯上去董事长办公室。
他今天本来不打算来公司,半小时前祁荣华打来电话,语气严肃要求他务必过来,并且上来趟自己办公室。
祁醒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老子肯定是因为昨晚事恼他,他以前虽然也天天在外头玩,但从来不会像昨晚那样烂醉如泥回家,顿训肯定是跑不掉。
猛坐起身,他睡意全消,手机也没拿稳,“啪”声砸到地上,电话那头杨开明惊叫:“祁少?怎?”
祁醒捡起手机,张嘴就骂:“你还好意思问怎?昨晚发生事情你今早来问怎?要是被怎你现在来替收尸都晚,能指望你?”
杨开明:“……那你到底有没有被他怎?”
祁醒恼羞成怒:“滚。”
五分钟后,他站在浴室洗手台前,看着镜中自己脖子上、肩上、锁骨上个连着个红痕,竖起中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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