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周围无数双眼睛盯着,还有笑容满面陈老在身边,祁醒再不情愿,还是马马虎虎抬手,跟他碰下杯。
心里少不咒骂叶行洲两句,这人才半个月就又人模狗样
“这小子小时候就皮,在这里上树掏鸟蛋、下水摸鱼,还祸祸花心思养花,气得打他屁股,现在长大虽然还是咋咋呼呼,聪明倒也聪明,才大学毕业已经跟着他爸在公司里做事,还能自己扛项目。”
陈老笑眯眯地跟群老家伙们介绍祁醒,先抑后扬,既让人知道他这个干孙子不是半路来,是他从小就养着跟亲孙子没什两样,又暗示祁醒将来会接手祁荣华生意,他面子以后就是祁醒面子。
祁醒尴尬赔笑,能不能不要说他小时候这些三瓜两枣糗事啊?
周围片笑声,纷纷跟着说好听话恭维祁醒。
不管大家心里怎想吧,陈老今天来这出,以后在这淮城里,谁还敢说祁荣华是不入流,bao发户?至少人家会生儿子!
祁醒没在医院久待,找着机会赶紧跑。
跟叶行洲做炮友?让他先冲叶行洲脑门崩炮还差不多。
再见面是半个月后,陈老七十大寿,在清平园大宴宾客。
陈老这些年贯低调,鲜少抛头露面,像今次这样寿宴,他还是第次办,特地叫祁醒提前过去,说要当众给大家介绍他这个干孙子。
祁醒大惊:“老爷子你真要让外头人都知道们关系啊?”
就连祁荣华两口子有意躲去边,围过来寒暄套近乎人依旧络绎不绝。
叶行洲也来,过来和陈老敬酒正听到这句,目光转向祁醒,跟着恭维他句:“祁少人挺有意思。”
他说话时视线微微偏移往下,好似在祁醒腰臀部流连圈,并不明显,大概只有被他盯着本尊注意到。
祁醒默默翻白眼,他怀疑这个禽兽只听到“打屁股”那三个字,又在意*他。
叶行洲手中酒杯伸过来,扬眉看着他。
陈老好笑说:“什时候藏过?是你跟你爸老是怕麻烦,不肯对外说们关系,你现在也进公司开始做正事,就你这个孙子,当然要帮你铺路。”
所以老爷子这大张旗鼓地办寿宴,其实是为他。
祁醒吸吸鼻子,有点感动。
不过这种感动没有维持太久,等到寿宴开场,他跟着忙前忙后招呼客人,重复接受惊讶、羡慕、恭维各种目光洗礼,感动变成麻木,最终演化为不耐烦。
但再不耐烦,他也得按捺性子,端着笑脸陪陈老迎来送往,敬酒或被敬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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