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醒低头把碗里面扒完,放下筷子抹嘴:“饱,走。”
才站起身,又被叶行洲伸手攥坐回去。
“真怕?”
祁醒“嘁”声,抽回手:“才不怕你。”
刚他确实有点怵,不过也就那几分钟,想着叶行洲反正没把他弄下半身瘫痪,那他还有什好怕。
叶行洲神色轻蔑,不以为意。
祁醒知道他这是默认,睁大眼:“真你做?”
他心思转,明白过来:“那天那伙人是你那堂叔找来?”
叶行洲不想多说:“你知道就行。”
祁醒回过味,啧啧有声:“原来真是你自己瘟,惹来麻烦,跟点关系都没有,那完全是被你牵连,你好意思吗?”
餐桌前坐下,毕竟晚上寿宴他就没吃几口东西,刚体力消耗太大,确实饿。
吃着东西,他也不老实,桌子下脚不时踢下叶行洲,报复他刚把自己弄得太狠,到现在还不舒服。
叶行洲手伸过来,在祁醒再次抬脚时按住他,不轻不重地在他小腿肚上捏下,听到祁醒吸气声被他瞪才慢悠悠松开手,平静说:“知道你现在这种行为叫什?”
祁醒:“?”
叶行洲:“欲求不满,故意撩骚。”
“要回家,你要送,要借车给,过两天还你,你车不要,爸那里没法解释。”
见叶行洲盯着自己不出声,祁醒又有点不自在,赔笑,“这晚,叶哥哥行行好,放走吧。”
“又是叶哥哥?”叶行洲眼中多几分兴味,“你心虚时候嘴倒是挺甜。”
祁醒心说这叫能屈能伸:“你烦不烦,到底放不放走?”
“什时候说你能走?”叶行洲提
叶行洲:“你自找。”
“……”祁醒没好气,王八蛋就会拿这句堵他。
不过说起来,这人也没缺斤少两,只是脚瘸几天,竟就把自己堂叔给弄个真半身不遂,那位堂叔做事跟他原本打算做,……似乎差不多?
想到这个,祁醒眼神飘忽,终于心虚。
叶行洲眼看穿他:“怕?”
他眼神里戏谑明显,祁醒用力踹他脚,收回腿。
再做他屁股真要开花,欲求不满个屁。
大半碗面下肚,祁醒差不多吃饱,又开始没话找话,想到晚上在寿宴上听来八卦,问叶行洲:“听说你那个堂叔出车祸瘫?真假?”
正漫不经心挑面叶行洲抬眼,看向他眸色略深:“好奇?”
触及他这个眼神,祁醒心里没来由地咯噔下:“……不会是你把他弄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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