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行洲问他:“你很着急?”
祁醒捏着叉子用力戳戳自己盘子里面:“忘算。”
“生日快乐,”叶行洲开口,“这句够吗?”
“不够。”祁醒想也没想,消失整天,就句“生日快乐”打发他吗?
但叶行洲没再说别,悠哉用起晚餐。
车停在路边,看到叶行洲从车上下来,他微微仰起头,打量着面前似风尘仆仆而归男人:“你到底去哪里啊?”
“去吃晚饭。”叶行洲没多解释。
他们去酒店楼上顶层餐厅,坐下后,祁醒拿出直塞兜里已有些化喜糖,剥开颗,示意叶行洲:“张嘴。”
叶行洲瞥眼他手里糖,大约有些嫌弃。
祁醒目露不满:“叫你张嘴你就张嘴。”
个混蛋就只会装傻,有什不起,他想体验结婚乐趣,对象也不定非得是叶行洲,跟谁玩不是玩,反正回国根本不合法。
……还是算。
以证婚人身份帮人在结婚许可证上签下名字,搁下笔时祁醒随口笑问:“你们是在这边生活,还是过来旅游?”
对方解释是来这边旅游,顺便结个婚,他便好奇多问句:“那这婚结不结,其实意义不大吧?”
新人相视笑,说:“自己觉得有意义,那不就有意义。”
祁醒气得继续拿叉子戳面。
餐后还差最后道甜品没送来,祁醒不想理人,掏出手机低头打起游戏。
叶行洲斜身靠着沙发,条手臂搭在旁边扶手上,手指下下轻点着,视线飘忽在对面祁醒身上。
从不知道什时候开始,即便不说话,就只是这看着祁
他懒懒散散地歪起半边身体,倾身向前,越过餐桌,直接把糖塞叶行洲嘴里。
叶行洲:“这什糖?”
看着他吃,祁醒得意笑笑,靠坐回沙发里:“喜糖,今天帮别人证婚换来。”
侍者将他们晚餐送到,叶行洲没再说什,示意祁醒:“先吃东西。”
祁醒还是有些不得劲:“干爸爸,你有没有觉得你忘什?”
祁醒咂摸下这话,觉得还挺有道理:“那恭喜啊。”
之后他谢绝对方请客吃饭邀约,只拿包他们事先准备好喜糖。
走出教堂,见那几个保镖还在外头虎视眈眈地盯着,祁醒有些好笑:“你们都放轻松点吧,来来都吃糖,沾沾喜气。”
他把喜糖倒出来,给这些保镖人分颗,留下最后几颗塞进自己兜里。
叶行洲回来已经是傍晚,祁醒还坐在赌场对面露天咖啡摊上发呆,捏着面包有搭没搭地喂鸽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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