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家人当然不愿意,他们更想把基金会拿到手,但叶行洲不会给他们机会。
其实这个基金会本身叶行洲根本不在意,叶家这些米虫在公司里股份已经被他用各种方法稀释得所剩无几,让这些人每个月躺着拿点钱确实影响不他什,他只是厌恶“叶家”这个称呼而已,家族基金会旦没,这些人很快就会成为盘散沙,从此叶家家族也将不复存在。
说是二选,他只会给他们唯可选项。
“……叶万耀在美国监狱里跟人斗殴死,你知道这事吗?”有人壮着胆子问句。
叶行洲淡漠抬眼:“是?”
就是。
下午工作结束后,叶行洲去趟医院,他那位大伯前两天中风,人还在医院躺着。
病房里吵吵囔囔挤堆人,都是叶家亲戚,已经为分遗产事情吵上,虽然病床上人明明还吊着口气。
叶行洲进门,病房人才同时噤声,各怀心思小心翼翼地瞅向他。
叶行洲如今就是个活阎王,尤其是在叶家人这里,没有人不怕他。
他语气、神态都是极其冷漠,叫人瞧不出任何端倪。他知不知道,知道多少,又或者,是不是就是他做,没有谁敢下定论。
但越是这样捉摸不透,越叫人胆寒心惊,甚至恐惧,叶万耀前例摆在这里,敢得罪叶行洲,这就是下场。
从医院出来,外头下雨,天灰蒙蒙片。
淋漓不尽黏雨让人
他走进去,谁都没搭理,先到床边看眼他那位大伯,人是醒,但眼斜嘴歪,口水都兜不住,也说不出话,只能从喉咙里发出“啊啊啊”声音,不知道在表达什,当然,也根本没人在意。
叶行洲样对这位半死不活大伯没兴趣,坐进沙发里,傲慢抬起下巴,冲病床边他大伯长子、他大堂兄示意:“之前提议,你跟他们说没有?考虑得怎样?”
病房人神色各异,谁都没先开口。
他们这位大伯是叶家家族基金会理事长,叶家大家子人绝大多数是连公司干股都没有,就靠着每个月从家族基金会里领生活费,叶大伯能在叶家掌握话语权,就是因为这个,但这位除年纪大点、姿态高点,能力实在有限,基金会在他手里这些年,别说资产财富增长,甚至已经快入不敷出。
现在他人躺下,基金会得由别人接手,叶行洲只给出两条路让他们选,注销这个基金会,剩下资产大家分分拉倒,二基金会他接手另外找人打理,以后每个人领到手钱有多少他保证不,也可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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