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下寒气重,气温要比城市低些,江湛出被窝就打个寒颤,动做迅速地把衣服穿上,出房间。
姜离正在客厅里烧炭火,听到脚步声也没有抬头,边费力吹着火苗,边指着墙角边塑料盆说:“起来就去帮喂鸡。”
“你说什?”江湛以为自己听错,走过去脚步停下,不敢置信地看着他。
姜离抬起头看着他,理所当然地说:“喂鸡啊,没看正忙着吗?”
江湛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堂堂江氏总裁,有天起床会被人叫去喂鸡,而且还是自己包养小情儿,这简直是匪夷所思:“你知道你在说什吗?你忘自己什身份……”
来烤火是个旧铁盆,盘底铺满柴灰,炭火就烧在上面,铁盆边上还有几条姜离刚才刨出来红薯。茶几上是刚才泡普通绿茶,茶水清香不足苦涩有余,屋里连个暖气片都没有。
这切都和他格格不入,江湛心底却莫名地感觉到种难以言喻温情感。
姜母很快就回来,江湛坐在门口处烤着火,见她进院子,起身过去想接过她手中篮子,被她偏手躲开,笑着说:“不用你帮忙,外面冷,快进去烤火。”
江湛也帮不上什忙,跟着过去看会,又回到屋坐着烤火。
晚饭是姜离做,四菜汤,正好够他们三人吃。
“不好意思,江总。”姜离打断他话,笑容渐渐变大,“容提醒你,们包养关系截止昨天已经到期,你现在吃住,喂个鸡怎?”
江湛:“…………”
这才过晚上,农民就翻身做主人?
两人路折腾两天,吃过饭后,陪姜母聊会天,就被姜母催着洗澡回房休息。
新房子还在建,家里只有两间房,其中姜母住间,江湛只能和姜离住间。对此姜母有些过意不去,觉得招待不周,江湛反而觉得正好,他和姜离起睡习惯。
姜离房间很小,张床、张桌子、个衣柜就几乎占满个房间,只留条米宽走道,这让住习惯大房子江湛觉得自己转身动作大点可能都会撞到桌角。
姜离虽然不常回来,但是他房间姜母经常打扫,被子和床单也都是新换,所以江湛除初来乍到点不习惯之外,倒也还能接受。
只是这晚上也不知道是哪家看门狗叫唤大半夜,吵得江湛快天亮才睡着,第二天醒来时候,姜离已经不在身边,旁边凳子上放着给他准备好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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