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事。”萧启
另边,小路子心知自己刚才谎话已经完全被拆穿,也顾不得害怕,手脚并用地爬到前面来,朝着萧启珩边磕头边求饶:“殿下饶命,再也不敢,殿下饶命!!”
萧启珩并不看他,只是下令:“拖下去,杖三十,断食两天。”
杖三十,这简直是要半条命,而且之后还要断食两天,不死真算是命大!
小路子哭得把鼻涕把泪,就差没有上去抱萧启珩大腿求饶,当然赵清也没有给他机会,像刚才提着姜离样,把吓得双腿发软他给提出去。
他们走后,姜离看到摔倒地上屏风,走过去,撸撸袖子把它抬起来。
办完事回来,正准备向殿下复命,看到这个小太监在门口鬼鬼祟祟地往里瞧,便把人抓进来。”
门口?
萧启珩看向姜离,姜离双手举起摇摇,脸认真地说:“没有鬼鬼祟祟,奴才就是想看看殿下有没有需要奴才伺候地方,但是殿下没有传唤,奴才又不能擅自入内,只好在门口候着。”
这话和刚才小路子说完全不是回事,萧启珩眼角余光从俯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小路子身上扫而过,瞬间就明白是怎回事。
说起来,他刚才其实也并不相信小路子片面之词,毕竟从今天姜离上赶着要伺候自己、替自己按腿殷勤劲儿来看,根本不像是小路子说那样懒散怠慢,他之所以发怒,不过是因为这个不识好歹混账东西提到不敢提话。
萧启珩:“……”
这块屏风约莫八尺高,而且整体形状也比较宽大,又是实木造成,重量着实不轻,即使是个成年健壮男子想要抬起都需要费些力气,姜离个乳臭未干小毛孩子却轻轻松松就将其抬起来。
这让萧启珩想起他上午说要背自己话,也许他说背动是真背动。
年纪不大,力气……倒是不小。
姜离把屏风摆好,回头看到萧启珩眼神奇怪看着自己,有些疑惑地问:“殿下,你怎?”
“什时候过来?”萧启珩看着姜离问。
“晚膳时候。”姜离老老实实地说,“奴才刚才和赵护卫解释,但是他不信。”
赵清连忙说:“属下还没有盘问清楚,听到殿下室内传来声响就赶进来,时情急,望殿下恕罪。”
萧启珩点点头表示解,扶着椅背手微微移下,直注意着他姜离立刻上前,握着他另只手,扶他在轮椅坐下。
他观察细微举动让萧启珩多看他眼,姜离投之笑,低眉顺眼地站在他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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