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离耳朵尖，在门口处听到他
声音突然又回过头来问。
萧启珩手
僵，不耐烦地摆手：“孤让你赶紧滚！”
“哦。”
姜离消失后，萧启珩低头看着自己手，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姜离刚才握着自己温度，耳边也还回响着他那句“就算真是毒.药，
也愿意为殿下去死”话。
“你说对，怎
舍得让你去死。”
“以后你就知道
。”萧启珩不欲多说，见他舌头上药粉已经慢慢浸透，“舌头收回去吧，像什样子！”
姜离吐着舌头讲话也着实觉得累，他松口就立刻把舌头收回去，小声地嘀咕道：“还不是你叫伸着别动。”
他舌头还伤着，说这话时候声音又小又含糊，萧启珩时没听清：“你说什？”
“说！”姜离提高声音，“谢谢殿下替上药，止血之情，感激不尽，唯有以身相许，生伺候殿下来回报！”
萧启珩：“……”
回萧启珩手中，指指瓶子又指指自己。
萧启珩知道他意思，拇指摩挲两下瓶身，道：“种会让你保持清醒东西，对身体无害，不用担心。”
保持清醒？
姜离是何等聪明，脑子转便联想到今天在乾和宫闻到那股奇怪香味。
这些年他直待在清和殿，萧启珩从未给他吃过这个药丸，今天刚从乾和宫回来，对方便让他吃颗，实在让他觉得蹊跷。
他缓缓收紧自己手心，像是握住自己那颗心如擂鼓般心脏。
另边，姜离出主殿便立刻调出游戏平板，他想要看看这次【初级喜欢奖励】是什，按照
姜离胡说八道也不是第次，换往日萧启珩只当他在放屁，只是如今意识到自己对他抱有不样感情之后，这句“以身相许”听在耳中就变味道，让原本已经散热耳朵又有些慢慢回温，轻训句：“胡说八道，立刻去抄书，今晚抄不完不许睡觉！”
姜离：“……”
姜离哀怨地看他眼，边往外走，边心想先放你马，以后让你知道什叫出来混总是要还！
萧启珩看着他离开背影，伸手按按自己眉心，低声自言自语：“……真是乱套。”
“殿下你说什？”
这想着，他也把猜想问出来。
萧启珩摩挲着瓶身动作停下来，低头与他对视，轻点下头，算是对他问题回答。
姜离惊：“辣香……有毒？”
萧启珩唇角微勾：“无毒，只是有些东西，比毒.药更可怕，会让人上瘾。”
姜离：“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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