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想追上去，却又很快回过神，用力握
下拳头，他到底在干什
？
走到门边去
梁心澄突然又大步折返回来，到夏远航面前才停下脚步，抬眸怔怔看着他，漂亮眼睛里仿佛随时能冒出水来。也只是很短暂几秒钟，梁心澄哑声开口，问夏远航：“你刚刚说都是真吗？”
夏远航声音哽在喉咙口，他没想到只是句玩笑话而已梁心澄会反应这大，看着这样梁心澄，他似乎什都说不出来。
梁心澄蓦地抬起双手，揪住夏远航衣襟，眼圈已经略微红，身体也在微微颤抖，声音哽咽：“你不是喜欢男人吗？你喜欢过丁尧是不是？为什现在要喜欢女人？
不行吗？没有那随便，在澳门那次是第次，你上，不用对负责吗？”
夏远航脑子里片空白，没等他说什梁心澄已经退后步放开他，小声说句“对不起失态”，转身大步走。
直到防盗门带上声音响起，夏远航才仿佛如梦初醒，跌坐进沙发里懊恼地抓抓头发，他在干什？为什要跟梁心澄开那样玩笑？明知道梁心澄是在意，为什要故意用这种事情去试探他？
十分钟后，茶几上手机屏幕亮起来，是梁心澄发来微信：“不好意思啊，刚跟你说笑，别放在心上。”
夏远航视线久久地停留在那行字上，无意识地握紧手机，许久之后，终究也只是回三个字：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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