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长得很好看。”
“那
不好看你就不喜欢
？不好看
时候你根本就注意不到，以前就是这样……”
梁心澄大概是喝醉，越说声音越含糊，夏远航没太听清楚：“什
？”
“夏远航你到底是喜欢还是喜欢脸啊？”
“你也喜欢脸也喜欢，”夏远航低头亲亲梁心澄，实在说不出违心话，他确实喜欢梁心澄脸，“你脸很好看，但人更可爱。”
梁心澄盯着电视屏幕看得认真，随口回答他：“上高中之前就在几家亲戚家里轮流过，高中开始寄宿后跟学校申请过年也可以住校……”
他说着笑
下，视线转向夏远航：“你还记得以前学校传达室那个赵大爷吗？他也没有家人，那几年每天三十晚上都在传达室跟他块吃超市买饺子，上大学以后就更是个人，怎过都样。”
夏远航沉默地又剥个虾给他：“吃吧，以后每年过年都陪你起。”
他只是后悔，为什没有在当年就认识梁心澄，至少过年时候可以把他带回去家去吃口热饭，而不是让他个人孤零零地留在学校陪着传达室大爷起吃速冻饺子。
梁心澄大概能猜到夏远航在想些什，也很体贴地给他盛碗汤，反过来安慰他：“别想啦，都多少年前事情，大过年高兴点嘛。”
梁心澄轻哼声：“你以前不是觉得不可爱吗，‘他哪里有你可爱’，这话是你和丁尧说吧，‘她挺可爱，如果处得来不介意试试’，你还觉得严明馨可爱想跟她试试呢。”
夏远航终于明白什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，没想到梁心澄其实也是个小气鬼，竟然把他
夏远航瞬间又被他三言两语逗乐，梁心澄还真是个小可爱大宝贝，怎都能让人开心，以前自己怎就偏偏被猪油蒙心没有发现他有这好呢。
顿年夜饭直吃到晚上十点，所有菜都凉透才结束，梁心澄趴在沙发边慢慢喝着最后罐啤酒，酒足饭饱后慵懒得像只餍足猫。夏远航简单收拾下，回到客厅把人抱起来，窝进沙发里随手抖开旁羊绒毯子搭到俩人身上，梁心澄脑袋枕在他肩窝处蹭蹭，被电视机里正在播个相声节目逗得咯吱笑个不停。
“以后要是糊就去学说相声，你觉得能行吗？”
夏远航无奈摇头：“不行，到时候观众光看你脸，哪里听得进去你说什。”
“什啊，”梁心澄眯着眼睛嘟嚷声，“你就是看上脸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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