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——”在得摩斯故意拖长
尾音里，方脸回神，目光也逐渐清醒。
得摩斯微笑，用所有人都听得见声音道：“原来你现在最害怕，是被人知道，你杀
巩凡铭。”
方脸
下子成白脸，面无血色。
另外三个还乡团组员齐错愕出声：“你说什
？！”
旁边丛越则不可置信地质问方脸：“你不是说老巩是被抢他颈环人杀吗？！”
屈辱，诡异，如影随形，难以挣脱。
“先从你们这边开始吧，”得摩斯在两方阵营中间停住，转向没有徽章那边，视线淡淡扫过聚在起十八个人，末停在距他最近个男人身上。
那是还乡团个组员，人高马大，平头方脸，和丛越挨着站，离得摩斯步之遥，得摩斯转过来，正好和他面对面。
视线相对，方脸瞬间绷紧神经，站姿都随之僵硬。
“你最大恐惧该不会是
吧，”得摩斯嗤笑，渐渐看进方脸眼底深处，“那可会失望……”
摸自己光头，严谨道：“这要看头发对对方意义。”
无徽章阵营清秀下山虎，弱弱问句：“希芙到底是谁啊……”
“北欧神话里，土地和收获女神，”唐凛给他解答，“传说中用拥有头金色长发，闪耀色泽比金子还美丽，所以希芙很为自己头发自豪。”
所有闯关者：“……”
渣男。
简单两句，在场人就都听明白。
能让丛越直接喊“老巩”，显然是同伴，也就是还乡团人。
这个人已经
方脸似乎想说话，可张几次嘴，也没说出来，然后，就在得摩斯凝视下，渐渐失神。
莫名寒意，爬上围观众人脊背。
这是什能力？
催眠？
摄魂？
“这个氛围就对，聊天嘛，”得摩斯优哉游哉地从神像处走下来，“虽然你们现在才只有个徽章，但后续你们可能会有两个，三个……而其他关卡守关人看到徽章，就知道你都曾被谁认可过，对于被多个守关者盖章人，们往往会重点考察。毕竟——”
他语调微微上挑，带着源自骨子里优越和轻蔑：“有潜力才值得悉心培养。”
又是“培养论”。
众人沉默下来，此刻，才清醒意识到，所谓守关人徽章，与其说是认可，不如说是物化。就像屠宰场会给生猪盖章，以便让食用者目然，哪些是优质猪肉，哪些吃得更放心。
这种令人难以忍受蔑视感，不只存在于徽章，也不只存在于守关人身上，它充斥在这个关卡世界每处设置，每条规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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