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有次们聊事情,意见发生分歧,他朝拍桌子,”范佩阳第次说这些,对着个不相干白路斜,很奇怪,奇怪到他不得不承认,可能只是想把这些话认真说次,给自己听,“他凶时候,很漂亮。”
白路斜:“……”
他为什要坐在这里听这种微妙而诡异心动时刻?
想听八卦都听到,不想听也被硬塞,白路斜再不兜圈子,直截当承认:“[孟婆汤]看不到记忆,操控过程和其他文具样,建立联系,选
这个人有病。
在白路斜有限闯关者记忆库里,范佩阳荣登“迷惑动物大赏”榜首。
房间里安静下来。
范佩阳在沉默。他在等白路斜答复,也在想刚刚那个被勾勒出最坏结果,本能开始未雨绸缪,考虑着如何才能在唐凛找回记忆情况下,规避掉这结果发生。
白路斜在这来之不易宁静里,终于把被范佩阳带偏思路,拖回自己轨道。
他用唯愿望救自己命。
但是——
“这样对他不公平。”范佩阳缓缓地说。
白路斜等得太久,久到开始走神,还要自己续下前文,才想起来他们在聊什:“你是说,你千方百计想找回唐凛记忆,是觉得失忆对唐凛不公平?”
结论太匪夷所思,白路斜上扬尾音里全是困惑。
“别说那好听,”他曲起条腿,胳膊搭在膝盖上,轻瞥范佩阳,“什公平,什要为做过事情负责,你就是希望从前那个唐凛回来,继续听话,继续乖巧,继续委曲求全。”
范佩阳没说话,脸上看不出情绪。
白路斜乐,朝他扬扬下巴:“这里只有们两个,可以帮你保密,你说句实话吧,被猜中对不对?”
“你知道是在什时候,发现自己对他动心吗?”范佩阳突然问。
白路斜猝不及防,脸懵:“怎知道。”
“任何人,都要为自己做过事情负责。”范佩阳说。
白路斜眉头快打结,他难得调用平时闲置大脑理性思考区,半晌才顺出范佩阳逻辑:“你要唐凛想起你干那些蠢事,再决定怎对待你,才算是给他公平?”
范佩阳:“如果唐凛想不起来,就可以脱罪,这是你刚才讲。”
白路斜:“所以你就要他想起来,再甩你次,顺带把本来可以维持朋友关系也彻底决裂,就公平?”
“这是最坏结果,”范佩阳眼底闪闪,说明他对此并非无动于衷,可原则上他依然坚持,“如果真出现,会尽力挽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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