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佩阳克制住抬手臂查看
条件反射，拿起那
声“叮”手机递给唐凛，已经放弃
劝说其更改提示音。
因为提也没用，vip队长表示闯关峥嵘岁月去不返，只能以这样方式聊表纪念。
唐凛看范佩阳表情，就知道范总又在心里腹诽，不过他是真舍不得换掉这个提示音，虽然和真正鸮系统提示音只有五分像。
回来之后，他每天睡得并不多，但只要入眠，关卡世界里种种就会卷土重来，有时是其他关卡，更多时候还是会回到9/10大战。
然而梦境从来不会严格循着记忆走，它更喜欢在既定场景和人员上开发原创剧情。
是，他问过，可当时范佩阳没有给他任何答案，仿佛根本不屑于回答这种冒着傻气问题。后来他又试着用玩笑口吻提过两次，范佩阳还是直接无视，他就再没问过。
范佩阳低头看着被自己剥夺视线唐凛，虽然这样有点不够体面，但看着唐凛眼睛，他实在说不出来。
没经验嘛，范总自
安慰，生疏点可以原谅。
日光正好，照进大落地玻璃，晒得整个客厅暖洋洋。
范佩阳第次，把那个藏在心底最深处、青涩自己翻出来，再无保留。
，“但这是心境，不是你。”
范佩阳问：“那心境应该是什
？”
唐凛几乎没怎想，就给范总铺条气势恢宏路：“开疆拓土、大杀四方、财源滚滚、商业巨头。”
“……”范佩阳从来不知道，合伙人对自己竟然还有这光辉灿烂期望。
唐凛以为自己说完，范总会淡淡耸肩，给个“这些对来说是问题吗”眼神，让他自行领会。
比如白路斜恢复记忆，但没找到兔子洞，而是忽然发现自己竟是k星员，于是开始反水，准备帮着守关人对付他们，结果才刚跳反，就被何律拿[你犯规]困住，强行“们来真诚地聊聊人生信仰”，然后，就没有然后，他旁听着何律循循善诱声音，直接进入深度睡眠。
再
“要从来都不是‘创业’，是‘和你’。”
……
“嗡……”
“叮！”
放在茶几上两个手机，个震动，个响起清脆提示音。
可范佩阳却用手盖住他眼睛。
唐凛原本自下而上和范佩阳对望，视野突然被遮挡，让他有瞬呆愣。
然后他在片安静黑暗里，听见范佩阳声音。
“最初合伙时候，你问那多人找，为什最后会同意和你起创业……”
唐凛微微怔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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