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你不觉得吗？”
温元初轻抿唇角，
他
动作过于迅速，凌颂没有看到，他眼里有
闪而过少见慌乱。
凌颂又把相册抢回来，继续往后翻，翻出他俩小时候那张合照。
略犹豫，他问温元初：“
哥说，你从前对爱答不理，超超还说把你银杏叶标本弄坏
，你把赶出来，不许再去你家，你以前真有那
讨厌啊？”
温元初沉默下。
他说：“不讨厌，从来不讨厌你。”
温元初皱眉，忍忍，什都没说。
他妈打定主意要把相册送凌颂，他说也没用。
回到凌家，坐下，凌颂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翻相册。
温元初摁住他手，沉声提醒他：“别看，上课。”
“为什不看？”凌颂抽出相册最上头那张，是刚出生时光着屁股温元初，在他面前晃，“你妈说你生下来都不哭，医生还以为你出什毛病，把她吓坏，你看看你这个样子，苦大仇深，跟个小老头样，你别是转世投胎时没喝孟婆汤吧？”
来茶具，泡茶给他们喝。
“开始就没看中这套，还是元初说这个好，是确确实实仿古式样，看半天，越看越觉得耐看。”
温父十分得意地炫耀。
凌颂拿起个茶杯细看看，这是套芙蓉石茶具，乍看起来很般，但石质细润，上头雕刻纹路精致非常，杯碟样式果真跟四百年前流行过款式模样。
温元初……还挺有眼光。
凌颂嘿嘿笑：“那你觉得小时候可爱吗？”
他想起来，为什会觉得照片里小凌颂不陌生。
他上辈子小时候也喜欢攀人胳膊，他父皇母后、他太子哥哥都被他攀过，这毛病到这辈子好像也没改，他没少这样占过温元初便宜，幸好这人不介意。
温元初拒绝回答：“你自己觉着呢？”
“觉得还挺可爱。”凌颂自恋道。
凌颂话说完，自己先心中跳。
那不行，温元初要是转世投胎没喝孟婆汤，很大可能就是那个死鬼温彻。
那简直是人间惨剧。
呸呸。
温元初抢下照片，重新塞回去：“别胡说八道，什乱七八糟。”
“确实挺好看，”凌颂看温元初眼，说，“温元初很会挑。”
温元初默不作声地喝茶，并不在意他爸和凌颂说什。
点半，他们回去凌家继续上课。
凌颂抱着温妈妈送给他相册，温妈妈说她还有本样，这本就送他。
凌颂十分欣喜地收下，高高兴兴地抱在怀里，打算等回去后慢慢翻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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