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懂就行。”温元初轻拍他背安慰他。
“可们浪费辈子啊……”
他前辈子才活十九岁,如果不是阴差阳错,他和温元初也许早就在起,他怎可能甘心。
温元初在凌颂面前蹲下,平视他双眼,认真说:“凌颂,做皇帝很辛苦,你应该比谁都更解,这个摄政王也做得不轻松,那个时候已经是王朝末年,就算们两个齐心协力,都未必能力挽狂澜,那会比现在过得苦太多。”
“不想你过那样日子,这辈子很好,你都做个无忧无虑学生,只要好好学习就没有烦恼,这样不好吗?”
凌颂哑然。
元初,……真是他想那个意思吗?
“因为?因为生日是正月初?”
“嗯。”
凌颂嘴唇翕动,半天都再说不出话来。
凌颂攥住温元初手,仰头看着他。
他眼里不只有笑意,明亮清澄,仿佛十分郑重,温元初“嗯”声:“你说吧。”
“元初这个字,是谁给?为什从前从来没听人说过,只有你家族谱上有?”
温元初沉默瞬,说:“自己。”
“你自己选字?”
去找人来救……”
“小德子找到刑道人,被他杀,捉住刑道人时,你玉佩已经弄丢。”
凌颂恍然,原来如此。
但是经历四百年,弄丢玉佩流落海外又回来,跨越时空再次回到他手中。
所有切,都是冥冥中注定。
凌颂郁闷道:“你说都对,反正说不过你。”
温元初又抱他下:“别再想这些,专心学习吧。”
他坐回椅子里,拿起笔,轻敲敲桌子:“听话。”
温元初弯腰,轻轻搂他下。
退开时,凌颂抬手用力回抱住他。
“元初,温元初,你连你自己字,都跟有关吗?你就这喜欢啊?”
温元初侧头,亲吻他脸:“喜欢。”
凌颂深吸气:“那该怎办呢,比起你为做,能为你做好像实在太少,你从来不说,从前点都不懂。”
“是。”
“没别人知道吗?”
“没有,没用过,只是写进族谱里。”
“元初、元初,是什意思?”
温元初看着他,眸光跳动:“你不知道?”
就像他和温元初。
温元初提醒他:“玉佩,你好好收着吧。”
凌颂把玉佩放回原处收好,又想到什,贴去温元初身边:“彻哥哥,问你个事。”
温元初把他摁坐回书桌前:“做题目,不许撒娇。”
“不不,这个定要问,很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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