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璟深忆起往事,时有些失神。
只有三十秒视频很快播完,陆迟歇新发来条语音,笑着调侃:“哥,凌灼说,这位封机长要是打算改行进娱乐圈,俩说不定都得失业吧。”
后面还附张照片,是封肆撩眼抬眸间抓拍,那双黑眸不经意间掠过镜头,却让屏幕外人有种被他盯上错觉。
陆璟深怔怔看着,再次点开之前视频。
陆迟歇发完语音随手搁下手机,身边凌灼轻推他把:“你没事老是拿封机长事逗深哥干嘛?你看他理过你吗?深哥肯定觉得你脑子有问题。”
锐察觉出,他老板最近心情似乎不太好,这几天又开始留公司里没节制地加班。
至于原因,走出陆璟深办公室,看到秘书办里空着那个工位时,刘捷顿悟,大概跟这个人有关?
陆迟歇再次发来消息时,陆璟深正在应酬场上,随意晃眼手机屏幕,这次是段视频。
五分钟后,他去洗手间用冷水泼把脸,没有立刻回去饭桌上,走进无人楼梯间里想透口气,拿出手机,迟疑之后点开那个视频。
海边搭建得潦草音乐台上,封肆正在弹电吉他。
“你不懂,”陆迟歇笑笑道,“哥那个人规矩堆,龟毛还洁癖,想去哥家里借宿他说不定都会帮订间酒店让赶紧滚,但是这位封机长呢,借着贴身助理名义堂而皇之住进哥独居家里,你说为什?听说他在哥面前还特别放肆,他这种个性,哥竟然愿意把人留在身边,甚至留在家里,不是很稀奇?”
凌灼将信将疑:“真?那深哥和封机长,他们真是……?”
陆迟歇笑着耸肩:“谁知道呢。”
“是什?”封肆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。
陆迟歇和凌灼同时回头,这位风流不羁机长双手插着裤兜,扯开上面两颗扣子衬衣领口上还有口红印,是刚刚下台时,不知道哪个女人贴过来蹭上。他不以为意,再次问他们:“你们说和
屏幕中男人随意坐在高脚凳上,漫不经心地拨着吉他弦,慵慵懒懒声线曳出些许轻佻随性,他在唱着首当年就给陆璟深唱过歌。
“Justletmefall
InyourarmslikeIamaleaf”
那也是在非洲广袤无垠荒野上,星月浩瀚午夜,封肆抱着把借来破旧吉他,轻拨着琴弦,用与他激情缠绵后略哑嗓音,遍遍唱给他听。
那时那个人微醺眼眸,缱绻低吟,都如妖艳致命罂粟,诱使他沉沦其中,不能自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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