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有很大片向日葵田,向阳而生,延伸至远处湖边。
封肆轻眯起眼,看片刻,又想起点从前事情。
当年他和陆璟深初踏上旅途,曾开车经过片如眼前样向日葵田,
封肆倚墙笑看着他,手捏着酒杯伸过来,与他轻轻碰:“起喝吧。”
陆璟深稍怔神,回视向他,杯沿再次送到唇边,红酒滑入嘴里,醇厚浓郁酒香,比刚才更醉人。
之后半个下午,他们直在这酒窖里品酒。
陆璟深是这方面行家,酒质再细微差别,他也能口尝出来,因而格外挑剔。
封肆却没那多讲究,完全凭直觉,随意从酒架上挑选他看得上眼酒,饶是如此,每次挑到,竟然都能让陆璟深满意。
陆璟深随口解释句,没兴趣多说。
封肆:“怎想到买这酒庄?”
陆璟深沉默瞬,没有回答他。
封肆也不勉强:“开两瓶酒试试?”
陆璟深轻点点头。
果没有点运气,还不知道要再走多少个两年。
“们似乎来不是时候?”封肆笑笑说,“会不会耽误别人做事啊?”
陆璟深淡道:“这几天就结束,而且葡萄园和酿酒厂在庄园外围,这里不会有人进来。”
就连管家和这座古堡里做打扫佣人,他刚也给他们都放假。
“噢,”封肆笑容里多些意味深长,“那你带到处转转,参观下?”
某方面而言,他们确实有这种天然默契。
酒喝多陆璟深有些头晕,困意来袭,上楼回房间。
他卧房在三楼,很大间,房里陈设简单,空荡荡甚至能听到脚步回声。
这是他第次带人回来。
陆璟深倒进床里很快睡过去,看他难得睡得这安稳,封肆没吵他,走去窗边拉开边窗帘。
封肆选几瓶,熟练地开酒、醒酒:“每次都是个人来这里,也不带个朋友,喝酒都没人陪你起,有意思吗?”
陆璟深沉默不语,封肆将倒好酒先递给他:“请吧。”
仿佛自己才是这间酒窖主人。
陆璟深接,避开他过于专注盯着自己目光,轻抿口。
“陆总怎这急啊?”
陆璟深转身:“走吧。”
沿着旋转楼梯下去,便是地下酒窖,酒香掺杂凉意扑面而来。
封肆眼前亮,这个酒窖里藏至少有上万瓶酒,都是好酒。
他随手从酒架上拿下瓶,看着上面产地和年份,问陆璟深:“这多酒,总不能你个人喝吧?”
“可以空运回国,用得上地方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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