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无心句话,陆璟深却听得怔怔。
他停住动作,试图喘气,因为呼吸不畅脸烧得通红,路烧到眼尾,生理性眼泪被逼出,沾湿眼角,看着实在狼狈。
“别这急,”封肆提醒他,“很疼。”
陆璟深又尴尬又无措,被封肆手再次捏住后颈,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。
挫败感油然而生,他希望封肆能快活,却总是把气氛搞砸,连这码子事情,得到评价也不过是“学不好”这三个字。
“不让她看到什?是不想让她看到们在上床,还是不想让她看到?”封肆问完,已经从陆璟深神情里得到答案,即便他们刚才什都没做,陆璟深下意识反应样是让他避开,不愿让他家里人发现他们关系。
“为什要直回避这个问题?”
封肆手指掐上陆璟深下巴,强迫他正视自己:“你到底在担心害怕什?”
陆璟深愣许久才有反应,目光闪烁,他在封肆身前跪蹲下去,慢慢贴向前。
被封肆捏住后颈,陆璟深抬头看着他,哑声道:“你不用动,来就好。”
陆璟深带上门艰难走上前,静谧空间里只有他呼吸声。
封肆眼睛漆黑平静,冷目看着他,沉默得几近压抑。
陆璟深用力收紧拳头。
他很难受,难受得又想要干呕。
无论是刚才在外面慌乱无措,还是现在,被封肆用这种不带丁点温度目光盯着,都让他有种窒息到无法逃脱恐慌,甚至恐惧。
这种感觉让他分外无力,闭上眼只能凭着本能去取悦对方,即便这样也不能让封肆满意。
从
僵持片刻,封肆松开手,盯着他脸缓缓靠回墙上。
陆璟深眼睫颤动,坚持贴上去。
第二回为封肆做这种事,他技巧依旧算不上好,仍是磕磕碰碰,且因为今晚情绪起伏过大,他又有意用这种方式安抚讨好封肆而格外卖力,过于急躁以至于更不得要领。
封肆几次不耐蹙眉,手掌贴上他后脑,不得不再次试图谆谆善诱教导他。
“还是不行,你连这个也学不好。”
喉咙里艰难滚出声音,陆璟深问:“你在做什?”
封肆看着他,抬起手抚上他脸,指间夹烟停在他脸侧,神情晦暗不明:“你又在做什?”
陆璟深说不出来,他有心想解释,又不知道能解释什,最终也只有两个字:“抱歉。”
“你跟说抱歉?”封肆轻哂,“你在心虚吗?在你眼里,是必须藏起来见不得光?”
陆璟深:“刚才妈突然来敲门,……不想让她看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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