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在灯火都显寂寥
午夜街头飞驰，封肆靠在座椅里漫不经心地跟人发消息，陆璟深晃
眼，屏幕里全是英文。
他没有偷窥想法，很快又移开视线。
封肆发完最后条，收起手机，只手枕到脑后，目光转向窗外。
陆璟深有心想说点什
，但车中还有陌生人，话到嘴边终究没有说出口。
车开进明月湾地下停车场，司机收钱把钥匙还给他们离开。
陆璟深无话可说，改口：“这几天假期，你还想去哪里玩？
跟你起去。”
封肆想想，说：“随便吧，反正你也只肯去人少甚至没人地方，都挺无聊。”
陆璟深：“……贯都是这无聊。”
封肆：“哦。”
见他提不兴趣，陆璟深只能作罢，那种心脏不舒服感觉更加强烈，他捏起杯子，继续往嘴里倒酒。
之后毛遂自荐来帮陆璟深开飞机，在那个晨光明媚清早，与陆璟深重逢。
说要来吃宵夜是陆璟深，他胃口却不怎样，筷子没动几下，酒倒是喝不少。
封肆没拦着他，几次在不经意间撩眼，看到陆璟深往嘴里送酒动作，酒水顺着他润湿唇滑入，如同先前他帮自己吞吐时，也是这样。
“你心情不好？”
封肆接着给他倒酒，顺手夹筷子菜到他碗里。
封肆准备推开车门时，身边人靠过来，灼热呼吸落近他。
“你还在生气吗？”
陆璟深声音有些哑，攥紧封肆，今晚第三次跟他道歉：“抱歉。”
封肆回头看他，陆璟深眼神不太清明，借
半打啤酒喝完又加半打，全部见底，顿宵夜吃完，已经快凌晨点。
走出餐馆时，封肆抬头望望天，忽然说：“这里凌晨点，颗星星也看不到。”
陆璟深知道他意思，愈发不知道能说什。
代驾司机将车开来路边，封肆走过去，先拉开车门，坐进车里。
这还是他第次不等陆璟深，自己先上车，陆璟深微怔神，跟过去也坐进后座。
“你心情好吗？”陆璟深反问，声音有些底气不足。
“本来是挺好，”封肆笑，“你家那个度假村地方真不错，还没仔细逛过呢，原本还想着这两天可以好好玩玩，结果泡汤咯。”
陆璟深：“……你要是想，下次有机会们再去。”
“挑你爸妈不在时间？”封肆说完又撇嘴，“还是算吧，说不定下次碰上不是你爸妈，而是你姐或者你弟弟，再或者你家里其他什人，们又得半夜回来。”
他语气像是玩笑，其中讥诮意味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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