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专心点。”
封肆亲吻沿着他脖子路上去,咬过下巴,再吻上他唇角:“这种时候别总是走神,看着就好。”
汗水顺着陆璟深额头滑落鼻尖,被封肆舔去,陆璟深微微怔神,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男人。
“要温柔些还是激烈些?”封肆声音有些哑,停住动作让他忍得很辛苦,“自己选。”
陆璟深艰难滚动喉咙:“随便。”
别人事情与他无关,只要他自己不是就行。
只要他自己不是。
但那个人又再次出现,自欺欺人终究是无用功。
封肆步步紧逼,他没法再掩耳盗铃。
他知道他要是不能克服心理障碍,封肆终有天耐性会彻底告罄。
走,手指熟练地解开他衬衣扣子。
再之后是金属碰撞声音,皮带扔下地,件件衣物剥下。
面对面地被抱坐到封肆身上,陆璟深双手捧住他脸,手指贴着他脸侧轻轻摩挲。
这样姿势让彼此更亲密无间。
当年在非洲最后晚,他们用就是这个姿势,是陆璟深主动。
“不行,你得自己选。”封肆诱惑他,“想要什,自己说出来。”
陆璟深回吻上去,不再压抑自己欲望:“激烈些。”
就算是疼也没关系,他喜欢被封肆粗,bao地对待,疼痛能让他更加清醒,他要清楚感受到自己正在被这个人支配和占有,他喜欢这种感觉。
封肆用力掐住他腰,涩声提醒他:“抱紧。”
陆璟深声急喘,
再给他点时间,点就好……
陆璟深满头大汗地抱住封肆脖子,在不断颠动视线里,更加强烈地感受着这个人身上热度,感受到自己正在被拥抱、被占有。
能直这样就好。
他无比、热切,全副身心都渴望着这个男人,却始终无法态度坦然地说出口,他厌恶自己,更唾弃这样自己。
他是个卑劣人,陆璟深直都知道,外表再怎自傲清高,内里都只有卑劣灵魂。
那天傍晚他打开关三个月手机,收到陆璟清发来消息,问他什时候回去,还要不要去看医生。
那时他才确信,心理医生对他没用,他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同性恋,可他不想承认、不愿堕落。
在彻底弥足深陷前,他必须离开那个男人,所以他选择悄无声息地逃离。
这七年他直过得很平静,除夜深人静时,偶尔还会想起那三个月和那个人。
过去阴影和噩梦也没再来纠缠他,甚至他弟弟带个男生回来,他虽然觉得难以接受,也保持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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