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无可能!”说完这句话,左蕴德觉得自己否认得太直接,太快速,有认为林大人小心眼之嫌,于是又委婉地描补几句,“花将军儿女都在边陲长大,由花将军亲自教养,行事上定有花将军之风,以林大人脾性,想来不会太欣赏这样后辈。”
盛赞那是不可能,死都不可能,把人从头到尾挑剔番才是正常。以林大人性格,宁可头撞死,也绝不会说花家好话。
作者有话要说:曹尚书:辉之啊,你如果被绑架,就眨眨眼。
林辉之:……
道,“您与林大人几十年交情,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受到影响。”
“辉之脾性,你又不是不知道,又倔又硬,他认定事情,八匹马都拉不回来。”曹进伯叹口气,还是慢慢拆开这封信。
左蕴德知道两人前些日子因政见问题闹矛盾,以林大人脾性,这封信多半是骂曹尚书。所以在几息之间,他已经想出好几个安慰曹尚书情绪办法。
他等会,也没等到曹尚书说话声音,再看对方神情,似惊似疑,仿佛信里写什荒诞至极事。
“大人?”左蕴德想,该不是被林大人信,气糊涂吧?
“蕴德啊。”曹进伯满脸纠结地放下信,“你觉得以辉之性格,若是被人威胁,会不会说些违心之言?”
“大人这话……是何意?”左蕴德满头雾水。
“比如说,盛赞看不顺眼之人儿女?”
闻言,左蕴德干笑:“这大概要看是谁吧。”
“比如花将军儿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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