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还不知道,福寿郡主想要嫁人。”红绵笑着向太子福福身,“还请殿下快快备上厚礼。”
太子怔住,他看着满屋子笑闹宫侍们,把目光投向花琉璃,好半晌才听到自己喉咙发出语调有些怪异声音:“郡主,要与何人成亲?”
花琉璃觉得太子看自己眼神怪怪,心下想,看来太子对亡故那名女子用情至深,连“成亲”二字,都能让他情绪变化这大。
“还能有谁?”太后笑眯眯道,“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啊。”
太子目光扫过众人,这屋子里除女人就是太监,难道皇祖母说得是他?!
头喝尽这杯酒。
“那道折子,明日可还要呈上去?”卫明月按住酒壶,不让花应庭倒第二杯,“小酒怡情,大酒伤身,你身上那多旧伤,不宜多饮酒。”
“都听夫人。”花应庭赶紧松开捏着酒杯手。
“自然要呈上去。”花应庭笑呵呵道,“这件事归根结底,就是小辈争两句嘴,其他事情追究起来,反而伤情谊。”
卫明月点头:“你说得对,明日与你起进宫。”
时间,太子听到风在吼,马在叫,江河湖海都在咆哮,蓝天白云都像他敞开怀抱,他脸上忍不住绽放出个灿烂笑容:“皇祖母怎知……”
“自然是哀家。”太后难得见到太子傻愣愣模样,忍不住笑道,“哀家与琉璃正在说笑,她说哀家若是与她同龄男人,恐怕要心仪哀家。”
皇祖母后面还说什,太子已经听不到。此刻他,只觉得风停,马死,江河湖海都被冰冻住,就连天也不蓝。
心情转变得太快,他有些受不住。
“皇祖母与郡主真会说笑。”
被林菀“气晕”花琉璃,最近几天过着众星拱月日子,寿康宫上上下下,对她紧张不已,仿佛树上掉片叶子砸在她脑袋上,她都会受伤似。
太后娘娘安慰她情绪方式十分简单粗,bao,就是送她漂亮衣裳跟漂亮首饰,惹得花琉璃忍不住跟太后娘娘调侃:“太后娘娘,您若是年轻男子,臣女恐怕就要心仪你。”
“只可惜哀家不是男儿身,又不与琉璃同年同月同日生,反而有缘无分,白白浪费琉璃片心意。”太后故作懊恼,“这可真是有缘无分啊。”
周围伺候人,忍不住因为这番话笑起来,又是番热闹。
太子走进寿康宫,听到“郡主”“嫁”“娶”等字眼,忍不住加快脚步,进屋见主仆们笑闹成团,上前跟太后行礼道:“皇祖母这里好生热闹,是谁要娶,谁又要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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