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乐阳长公主跟母亲从小不合,跟她女儿谢瑶也不太对付。”嘉敏也不跟花琉璃客气,边吃着零嘴边道,“那个谢瑶……言不合就哭,两句不对连连道歉,仿佛是个被全天下人都欺负小可怜。而且人家还温柔善良,是个看到们猎兔子,都要指责们残忍小仙女。”
说到这,她瞥花琉璃眼:“就跟你似。”
“胡说八道,确实是个温柔善良小仙女,但喜欢吃兔兔。”花琉璃挑眉,“兔兔那可爱,肉那好吃,怎能放过它?”
“忘,你们确实不样,你是假柔弱,人家是真柔弱……”
“嘉敏姐姐,觉得你可以重新组织下刚才语言,你觉得呢?”花琉璃笑眯眯地看嘉敏。
近几年内,京城里有没有长得漂亮,身体像样娇弱姑娘,因病芳华早逝?”花琉璃换种说法,她无意揭开太子伤疤,但是人不能直陷在过往情绪中不走出来,她总是要想办法。
“像你样……娇弱?”嘉敏表情有些微妙,但是在花琉璃似笑非笑瞪视下,她妥协,“京城里近几年确实有女儿家芳华早逝,但是论容貌与娇弱,她们都不及你。”
人底线旦降落,就会泻千里,简称没有底线。嘉敏现在已经心无障碍地用“娇弱”两个字来形容花琉璃。
“有个人符合你提标准,但她不是京城人士。”嘉敏见花琉璃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,于是继续道,“乐阳长公主长女,容貌如天边皎月,只可惜生来身体不好,整日离不得药罐子,去年开春后中重病不治,香消玉殒。”
花琉璃知道乐阳长公主,据说这位公主容貌出众,嫁到南方世家大族谢家,与丈夫琴瑟和鸣,膝下有两女子。
“意思是,你柔弱得十分美丽,她柔弱得矫揉造作,跟你不能比。”嘉敏立马改口。
花琉璃满意地点头:“就知道嘉敏姐姐说话最好听。”
“嘉敏
“她可来过京城?”花琉璃问。
“自然来过,乐阳长公主每年都会带着丈夫儿女来京中住上两三个月,若不是因为长女去年病逝在京中,她今年早就进京。”嘉敏提起乐阳长公主家,语气不是很好,看得出顺安公主与乐阳长公主关系不是太好。
“不过今年举办百国宴,乐阳长公主不会错过这种重要场合。”嘉敏冷笑声,“最晚本月底,她就会赶来京城。”
“你好像……不太喜欢这位公主?”花琉璃打开锦囊,分半零嘴给嘉敏。
听八卦时候,不吃点零嘴,对不起这种气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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