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,你如此草率办案,不怕得到报应吗?”阿大恨恨地看着太子离去背影,恨不得从太子身上撕下块肉来。
“孤在伸张正义,问心无愧,就算是有报应,也该落在谢驸马身上,与孤何干?”太子笑笑,“不要着急,孤整治过那多人,有谁是被冤枉?”
阿大心头震,他虽常年在南方,但是关于太子流言也听说过。
据说太子脾气非常怪,有时候发起脾气来,不会给人留半分面子。更邪门是,但凡被他刁难过人,最后都被查出有重大问题。
“看在你这忠心份上,孤决定早点把谢驸马关进来,好圆你们主仆情谊。”太子挑眉,“不要太感谢孤。”
“孤是太子。”太子站起身,“孤说什就是什,你说谢驸马是忠良,谁承认?”
“孤说谢驸马包藏祸心,那他肯定就有问题。”
“太子殿下说得对!”东宫随侍太监甲道,“谢驸马长得尖嘴猴腮,看就有问题。”
太监乙:“为脱罪,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放过,真是恶毒,虎毒不食子呢,连畜生都不如。”
太监丙:“私养杀手,他这是想造反!”
,满意地点点头:“很好,孤就知道,谢驸马包藏祸心,对皇室不忠。”
“什都没有说!”阿大愤怒吼道,“你在颠倒是非。”
“什?”太子诧异地挑眉,“原来你会说话?”
阿大心头闷口血。
“俗话说,沉默就等于默认,孤刚才说那些你没有反驳,就说明孤猜测没有问题。”太子把口供记录交还给裴济怀,“封存到大理寺档案馆,留作证据备用。”
“瞧瞧,群众眼睛都是雪亮。”太子啧声,“可见孤并没有冤枉他。”
阿大:“……”
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
“事情已经问清楚,孤也懒得在这里耗费时间。”太子对裴济怀道,“把这个人好生关押起来,如果他不小心死,那肯定就是谢驸马想杀人灭口,那他罪名又能多条。”
“是!”裴济怀毫不犹豫应下,似乎对太子行为,没有半点意见。
“你们诬陷好人!”阿大咆哮。
“孤诬陷谢驸马,与你有什关系,你气什?”太子恍然大悟,“孤又忘,你是他属下,自然要替他鸣不平。”
“与公主府没有关系。”
“你当然跟公主府没有什关系,因为你跟谢家有关系。”太子重重拍椅子扶手,“孤不管你们想干什,但是在京城这个地方,不是你们玩阴谋诡计地方!”
阿大冷哼:“你们诬陷忠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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