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皇子在梦里睡得正想,被随侍太监急催促着起床,不情不愿地起身穿衣
“臣妹自知罪孽深重,万死难辞其咎,但求皇兄能饶驸马命……”
看到这句,谢世子手抖得厉害,他看着床上昏迷母亲,想要大声呐喊,你为那个男人得罪自己兄弟姐妹,为他甚至愿意放弃生命,可你知道他在骗你吗?!
谢世子红着眼眶,把这封血书收起来,放进自己胸口。
乐阳公主贴身婢女看到这幕,小声道:“世子,您……”
“谁也不许说。”谢世子沉着脸,冷冷地看着屋子里几个婢女,“你们记住,公主没有写过任何信,明白吗?只要有人敢说漏嘴,你们全都不用活。”
子从未像现在这刻清醒,他看着谢驸马:“父亲,这些日子以来,母亲为你癔症,吃不好睡不安,整日以泪洗面,憔悴许多,你做这些事时候,有没有为母亲想过?”
“你在说什,听不懂。”谢驸马揉着额际:“你这孩子怎回事,竟然用这种语气跟说话?”
谢世子正欲说什,外面传来下人们哭叫声。
“来人啊,不好,公主殿下自缢。”
谢世子如遭雷击,推开谢驸马跌跌撞撞跑向公主居住院子。跨过门槛时,他被重重摔跤,可他仿佛不知道疼般,爬起来继续跑。
“明、明白。”贴身婢女们瑟瑟发抖地应下。
她们怎都没想到,以往温和善良世子,竟然也会有如此无情眼神。让人只是看眼,就觉得害怕。
乐阳公主自缢消息,很快就传到宸阳宫与寿康宫。昌隆帝披上外袍,看着躬身站在自己面前赵三财,良久后叹口气:“她怎说也是朕妹妹,让太子与……”
他想说让太子与英王与探望,可是想到英王在宫外不方便,改口道:“让太子与五皇子探望番,她若是为替驸马求情,才会自缢……就不用再管。”
昌隆帝面色在明明灭灭烛火中,看不太清晰,可是伺候昌隆帝多年赵三财知道,陛下这是彻底对乐阳公主失望。
冲进母亲院子里,他看到被下人们七手八脚抬到床上母亲,他颤抖着手轻轻探着母亲鼻息,还好,还有鼻息。
“快去请太医,快去!”
向来不爱发脾气他,大声吼着屋子里下人:“都围在这里做什,请医问药都不懂吗?!”
下人们连滚带爬跑去请医生,谢世子哭场,起身看到放在桌上血书。
血书散发着阵阵血腥味,字里行间全是母亲在为父亲求情,就连自缢也是为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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