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……”夏幼晴好奇这人身份。
泪痣青年没有回答,从头到尾,他视线都没有真正落在夏幼晴身上,他始终在看纪询。
纪询挂电话。
怀孕确实是个很有杀伤力东西,蒋阿姨来得很
自从三个月前,她在医院门口遇到精神状态不佳、又没有家人陪伴身旁夏幼晴,就对夏幼晴多方照顾,还约夏幼晴每天早上起散步,这是三个月来,对方第次不告失踪。
“她有男朋友吗?”
“有,但不太熟。”夏幼晴歉然道,“她男朋友叫曾鹏,好像在修车行工作,但前段时间辞职。那段时间里,奚蕾直有点忧心忡忡,还安慰几句。后来——就没什吧,没听说更多。”
“你最后和她联络是什时候?”
“前天晚上九点十分。”夏幼晴记得很清楚,“那时候在洗澡,出来看见有未接电话,回拨时候无人接听;第二天再拨,电话关机。”
居然还随身携带发胶。
“这要求听着很简单。”泪痣青年简洁对夏幼晴说,“他答应吗?如果没有答应,同你去。”
你是谁?
夏幼晴面露迷惑,她没回答,只望着纪询。她来这里并非病急乱投医。她之所以不找袁越,是因为她恨袁越,但更因为,她信任纪询。
她在等待纪询回答。
车子到小区,夏幼晴下车时候紧张说:“没有奚蕾房子钥匙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纪询说着,扫眼周围,往个方向去,“等五分钟。”
不用五分钟,两分钟后他就出来,手里拿着手机,已经拨通房东电话:“阿姨你好,是奚蕾哥哥,她回老家匆忙,忘记把钥匙留下来,和怀孕妹妹在楼下等她……你马上过来?好,非常感谢。”
这是怎办到?
夏幼晴满脸愕然,站在旁边泪痣青年读出她内心般解释:“这个中介公司距离小区最近,从人类趋近原则讲,房东将房屋在这里登记出租概率最高。”
纪询看看夏幼晴,又看看霍染因。
这两个人都看着他。
“……好,走吧。们三个起。”
纪询突然拍板,他不给夏幼晴和青年反驳机会,径自穿上衣服,去卫生间飞快擦把脸漱个口,带着两人出门下楼,在前往夏幼晴朋友住所路上,他简单地解情况。
夏幼晴好朋友叫奚蕾,今年28岁,租住清安小区,之前在医院当护士,后来辞职做月嫂,虽然不是住家月嫂,但她有专业知识,为人又乐观开朗,勤奋肯干,因此在月嫂中心颇受欢迎,收入不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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