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询倒是老神在在，回头和袁越说话：“没，和老谭插科打诨聊八卦。”
大冬天
，袁越满身是汗，右手还提溜着个人，先看看纪询，又疑惑地扫
眼谭鸣九，显然觉得谭鸣九有点紧张。
谭鸣九更紧张。
纪询不得不把袁越注意力拉扯过来：“这谁？正好碰见，晚上
起吃个饭？”
袁越：“回来路上碰着个抢劫，顺便抓。待会还要出去趟。”
是，不好意思，又是
呢。
“出什
事？”霍染因问。
带他们来警察把情况简单说，霍染因脸上没有特别表现，上班时期他贯这副虚假面具样。他朝谭鸣九指下，自己把曾鹏带入询问室。
谭鸣九走上来，背着双手，绕纪询左看右看，前看后看：“啧啧啧，啧啧啧啧啧，啧啧啧啧啧啧啧。”
“舌头跳踢踏舞呢？有话说话。”纪询推开谭鸣九。
千钧发，唐景龙抬起手臂挡住当头棍棒。
只听声咔嚓，他抬起手臂软软垂下去，明显折。剧痛引发他剧烈惨叫，惨叫途中，唐景龙在地上慌乱抓，将散落花瓣掷向曾鹏。
曾鹏被略略阻，第二下棍子挥个空。
这些东西阻碍曾鹏视线，让他第二棍子落空。
周围人也惊醒过来，七手八脚冲上去，抱手环身，八爪鱼般将曾鹏牢牢抓住。
刑警这行，不是加班就是走在加班路上。
纪询意料之中，随意挥挥手：“去吧，等你有时间再约。”
两人目送袁越走远，谭鸣九转对纪询：“三
“上回见你你还看个现场都扭扭捏捏，现在好，转脸自己跑去跟线索搏斗歹徒，还以为是当年体测第，凡动手必冲锋你啊？提醒句，你没事，局里不会给你开奖金；你有事，局里也不会给你抚恤金。”
“警民鱼水情，要什奖金抚恤金，这是钱事情吗？”
“那是冲冠怒为红颜事情？”谭鸣九晃晃手里证物袋，透明塑料袋里，他和夏幼晴对话正在播放。
“什冲冠怒为红颜？”旁边插来声音，袁越从后头过来。
谭鸣九咻地将双手背在身后，暂停播放，立正站直。
再接着，巡逻警也到，唐景龙被送去医院治疗，曾鹏被带回局子里，他作为目击证人兼半个涉案人员，也跟着到警局——依然是老地方，刑侦二支地盘。
进大门口时候，纪询碰见霍染因和谭鸣九。
霍染因目光从曾鹏脸上挪到他脸上时，嘴角极细微地抽下。
两人对视眼，通过目光完成交流：
又双叒是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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