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奚蕾不止是安心荷个人女儿,她从活下来那刻起,就成为村中所有女人女儿。她是她们生命延续,是她们生命之灯,现在这盏灯熄灭,她们无路可走。”
“只好犯罪杀人。”
刺不破黑暗,霍染因终于敛下眼,说:“安心荷杀唐景龙动机,或者说这个村女人合谋起杀唐景龙动机,则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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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儿……蕾蕾,是这多年来,村子里唯活下来女孩。们已经出不去,只有她成功离开这个村子。她带着这里所有女人希望走。但是唐景龙杀她。他扼杀们希望。”
“他要死。杀死们希望,都要死。
“把他头颅砍下来,最后把它们都掩埋起来。”
久久寂静,预审问:“你还有什想说?”
“没什。”安心荷,“速判吧,不用从宽,也不用律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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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们没有路。”霍染因平铺直叙,语气似乎没有起伏,“她们人生在被拐卖到山中时候已经夭折,这个村子对她们而言就是个长满尖刺笼子。她们本该千方百计逃出去,她们也曾经这样做,但如你晚上经历,当时想要逃出去女人被当成猎物,被追赶被嬉笑,再被推进坑里,不知是死是活。到后来,她们就只能认命呆在笼子里,呆得久,这该死恐怖笼子也变成她们唯能栖息地方。所以哪怕打开笼子门,她们也已经没有能力也不敢再出去。”
他想起奚蕾家中那只鸟,他做出类比:“她们是笼中被折断羽翼鸟。有些鸟死。还有些活下来,活着和死其实没有什区别,甚至比死还痛苦,因为她们直在杀死自己女儿,每杀死个女婴,她们痛苦和麻木就加剧分。区别是奚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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