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染因闲闲看他
眼，面露哂笑，语气轻快：“
说
是加微信，没说给你报销吧。”
“……？”纪询愕然。
他左看右看，发现霍染因是认真，对方拿根胡萝卜钓头驴，骗驴颠颠跑上去后还把胡萝卜藏
起来，人干事！
纪询觉得自己很亏。
但为400块红包就闹腾，又显得他不宽容不体贴不大度。
纪询接过。
这支全新绿壳手机在他手中转来转去，如同道碧浪翻腾涌动，他痞痞笑，抓着羊再薅把：“但你非要送，也却之不恭，对霍队，再把之前发出去给线人微信红包也报销下呗？不多，就400块钱。”
“加微信。”霍染因命令。
“稍等，登陆下就加。”纪询从善如流，秒不拖，加霍染因。
哪怕再看次，霍染因头像也出乎纪询意料。
队报销吧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想也不是。破案警局没事发个电影票，有事记个功，顶天。”纪询，“不是警局，这是……你？”
霍染因不语。
纪询和霍染因站在询问室角，说话声音并不大，但架不住内容敏感，早吸引周围警察注意。
纪询琢磨片刻，坐回位置上，掏出新手机，悄悄戳屏幕，给霍染因改个备注名：
“阴阳怪气大方小气鬼。”
改完，报复成功，他若无其事收回手机，和霍染因起看里头询问。
霍染因戴着耳机，他不需要，随便看看，便能读出单向可视玻璃后，辛永初唇语——询问室内，辛永初正在长段长段地说话。
“警官，杀人情况
按照他对霍染因闷骚程度评估，对方头像八成会选择纯色，要
全白要全黑。但霍染因两样都不选，也不是什风景景物或者自己照片。
他头像是个本子。
学生时期作业本。
真奇怪，也许这个本子有什特殊含义。
纪询习惯成自然地想瞬，抛开，做好接收红包准备：“霍队，来吧。”
他们不看谭警官火辣小视频，双双眼望过来，眨巴着闪烁着，个个都如相机，恨不得闪下就记录出张照片。
他欠欠身，在众目睽睽之下，凑到霍染因耳旁说悄悄话：
“霍队，抬手就是大几千，哪怕资本家也夸张，你不是真对有好感在追求吧？压力很大啊……”
霍染因懒得嘴炮。
纪询没动桌上手机，他动，他把盒子拆，将里头手机拿出来，当着纪询面，启动，然后将自己号码输入存储，再设置为快捷拨号“1”，最后丢给纪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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