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洗澡倒没什问题。你呢?”
“局里还有事,估计现在走不开。”霍染因如实回答,“把钥匙给你,你随意,想用什都可以。”
“你不在个人有什意思,”纪询嗤笑,“自娱自乐吗?”
“……”霍染因猝不及防被闪脸,“故意?”
“你猜?”
事情发生电光石火里,办公室里其他人像被按暂停键,个个呆滞如泥塑。
只有水珠,还在飞速运动。
唯独已经预判到纪询慢条斯理抖外套,将外套适时挡在霍染因面前,把扫过来墨水大半遮住。
哗啦声音像是解禁响动。
办公室内骚动起来,亲戚朋友们都吓坏,七手八脚拉扯着赵元良妻子,叠声安抚阻拦着,其实这不太需要,刚才挥舞墨水瓶动作耗尽她身上最后冲动,她蹲在地上,抱着女儿不住饮泣。
茫然。
在场所有警察心生悲悯。
杀人者付出代价,可其亲属只要不知情,都是无辜。
罪恶之旁无辜,有时更让人悲哀。
周围亲朋已经过来劝赵元良妻子,这些劝阻像是阵风,吹燃灰烬里火星,女人看见桌上墨水瓶,她直直盯着。
湿纸巾擦不掉手上污渍,纪询站起来,准备去笼头那里洗手。
但他
女孩笨拙地抱着妈妈:“妈妈,不哭,爸爸不在保护你……”
很快,情绪失控妻子和孩子都被随同前来亲朋带走,切又平息下去,除衣服上墨水之外,只剩下依稀还缠绕在耳旁凄厉叫喊。
纪询坐在霍染因办公室椅子上,他外套扔在水池里,用水泡着,而霍染因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湿纸巾,替纪询擦脸上溅到几滴墨水:“为什不让阻止她?”
纪询淡淡说:“情绪激动中想发泄下,泼点墨水而已,就让她泼吧,反正洗件衣服事情,又不是泼硫酸。不过下次真碰到有人想泼硫酸情况,警察弟弟,你可要有多远跑多远,和你搭档忍受太多,唯独看看你那漂亮脸蛋,算是种享受,不能剥夺享受啊。”
“……你忍受什?”霍染因看看纪询衣服和手,“家在附近,要去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吗?”
霍染因眉头微皱,他猜到赵元良妻子想干什,上前准备将人制止。
但纪询按住霍染因。
纪询叹口气,开始脱外套。
说时迟,那时快,妻子把操起桌上墨水瓶,将里头墨水泼向霍染因:
“都是你们错!你们警察,才是现在发生这切罪魁祸首—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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