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纪询,“安排下守夜顺序吧,你先睡还是先睡?”
“没几个小时,自己就行,你直接睡,有动静叫你。”霍染因回答。
“绅士精神。”纪询挑挑眉,“那就不客气。”
他躺下去,脑袋枕上松软枕头,但没有闭眼。
他目光在天花板上游曳着,
“……”
“哦——”纪询回神,将歪掉话题扶正,“看接下去们不妨查查宝马车车牌号,看车牌在谁名下。再调查他和辛永初交集。”
“嗯。”霍染因认可,“练盼盼父母丝毫都没有察觉?”
“应该吧。”纪询寡淡说,“这样父母也不少。看着将所有精力投注到孩子上,实则只是为‘好好养孩子’而‘好好养孩子’,他们既不关心孩子心里在想什,实质上也不在意孩子到底在做什。别看他们给孩子报那多班就以为他们是在操心孩子未来,很多只不过是想着丢在辅导班,有人替自己看着罢。”
该说都说完。
这是大床房,屋子里只有张床。
纪询捡左边位置躺下,他思绪在酒店客房中如同云彩遨游天空样遨游逡巡,直到闭合浴室门再度打开,霍染因也洗完出来。
他能感觉到对方目光。
对方目光沿着他衣襟位置转圈,又看向他身旁床位。
而后霍染因走过来。
询在心里吹声口哨。
工作结束,霍染因又开始享受行走在钢丝线上愉悦。
难得休息时间正经回应难免大煞风景,纪询轻佻说:“想啊,要穿给看吗?会好好欣赏。”
“可以。”
霍染因口答应,又徐徐要求:
“睡吧。”霍染因说。
“?”
“正常睡觉。”霍染因补充,又说,“遗憾吗?”
“意料之中事情怎谈得上遗憾,但扫兴是真,还以为霍队今晚很有和继续口嗨兴致。”
“练盼盼不知道什时候会回家,还要看着。”
只骨节分明手掌撑床铺,接着,扎实重量压上来,纪询很明显地感觉到床垫向下沉沉。
还有点毛茸茸。
是霍染因浴袍,它过界,蹭着他小腿。
“接下去你怎想?”
“想它接下去还能多嚣张。”纪询盯着那角浴袍说。
“等价交换,你也穿给看。”
*
这样要求纪询很难不答应,毕竟他们衣服都湿,只能脱下来,进去洗个澡,再换上酒店同款睡袍走出来。
纪询先洗。
他洗完出来,带着身蒸腾热气走出浴室,换人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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