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那个吻，或者那枚巧克力，或者——
他再抬起手，手里
花已经磨得不见
。
这朵花。
让他产生错觉吧。
*
他赶回自己家里。
凌晨四点，夜晚里最最安静时间，晚睡人也以歇息，早醒人还未醒来，他开门时候着意小声些，担心打扰到屋里头那个睡眠障碍无比深重人。
但小心翼翼动作只持续到他
脚踏入室内。
直觉告诉他，室内没有人。
他踟蹰下，罕见没有在第时间相信自己感觉，在黑暗中走段路，来到房子客卧，也是纪询睡两次地方，朝里头看眼。
“焚尸可以破坏死亡时间吗”
“焚尸如何判断死亡时间”
谭鸣九拿着打印出来莫耐浏览过页面截图复印件，其中包括知乎问答、知网页面、科普类小说盗版页面等等，里头最多当然是对于胃容物可以帮助法医判断死亡时间说法。他瞳孔再次地震。
“所以这孙子毁尸全靠百度？他不觉得恶心吗？挖眼珠和内脏啊？！”
霍染因注意点不在这个早就做过推测现在不过拿到实证点上，他翻着这个手机过去聊天记录、还有所查询到号码归属，轻声低语：“这是个旧号码，虽然实名认证是别人，但使用人是高爽，她用它当备用手机来玩游戏，微信和QQ上也都是些游戏相关联系人。它有开机密码，密码是高爽生日。莫耐为什
能打开它使用它？”
夜休息。
等到第二天天亮，霍染因按照计划，带着文漾漾见魏真珠时候，他在这里碰到之前绝对没有
床上片平躺，被子整整齐齐，连窗户上垂下来帘子，都是死沉沉不动。
屋子里除他，没有第二个活人。
霍染因手抬，开灯。
灯光让空旷屋子更加空旷，霍染因倚会儿门，哂笑声。
仔细想想，其实晚上纪询并没有答应过来。
因为声音很低，谭鸣九也不是纪询，所以他压根没注意，还在埋首翻那堆截图，并对文漾漾说：“好像没有纪询书截图，还好还好，没被他荼毒。”
霍染因叹口气，分开才几个小时，他已经怀念起纪询来。他丢下证物，站起身拍拍手宣布：“今天到此为止，本案从现在开始正式以莫耐不是凶手或非唯凶手方向进行调查，排查死者社会关系，重点就是段鸿文和魏真珠。”
该交代事情交代完，人都散。
原本准备在警察局里刷个通宵霍染因也没有再留下去理由。
他看眼时间，凌晨四点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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