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杯突兀出现在电脑旁边
酒杯……
霍染因手指落在电脑键盘上。
他指尖有轻微颤抖。
酒液并未入口，他思绪已经在大脑中沸腾，如同饮入
过量酒精，使得每颗细胞都濒临爆炸死亡边缘。
他反反复复地回想着这
天他和纪询接触总总细节——
霍染因垂眸两秒钟，用手机给纪询打电话。但电话没有拨通，纪询关机。
这意外让霍染因心重重沉，他蓦地抬腿，踹开酒店房门。
门打开，里头切都和他出去之前相似。
角落线索黑板，桌面电脑，搭在椅背衣服，掀开被子。
唯独少个人。
现场情况传回霍染因耳中。
电光石火，霍染因问：“孟负山是怎
发现端倪，现场警方能查出孟负山逃跑路线吗？”
“警方还在调查。”钟小谨说，“正在查附近监控。但孟负山选择地方好，那块地方监控不足，孟负山有很丰富反侦察经验，这次很可能要被他走脱。”
这种情况，霍染因前往当地也没有任何用处，他命令司机：“马上回酒店。”
纪询也在酒店，也听见现场声音，对方是否会猜到自己做这些——不对，应该已经猜到。
布满灰尘供奉盘，其中只供奉盘里，放着支手机，手机旁边，是另支来回播放孟负山声音录音器。
孟负山虚晃枪，早早跑！
*
纪询挂电话。
他开始收拾，其实没什好收拾。拿个手机，拿个身份证，就可以出门。
纪询询问他手机充电线。
纪询抬手碰他耳际。
纪询早知道他是为孟负山而来！纪询是在什时候知道，见到他第瞬间吗？
他手指落到键
少纪询！
又多样东西。
多样放在电脑旁边，冒着丝丝冷气伏特加。
霍染因心缀上重物，重得跟秤砣样，身体顺势也破个通往深渊口子，让心路无边无际地往下掉。
他迈步伏特加面前。
车子风驰电掣，等到霍染因回到酒店，距离他离开酒店正好是半个小时。
他来到纪询房门前，举手敲敲门。
但门内静悄悄。
“纪询？”他又喊声，还是没有回音。
纪询在生气？
他打开冰柜，从里头取出瓶伏特加，拧开瓶盖，倒入混冰块杯子里，杯给自己，杯给霍染因。尔后他端起自己酒杯，和霍染因轻轻碰撞。
“啪。”
金色浪扑上雪峰。
他昂头，口喝干。再给自己披件外套，走出门去。
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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