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客室里，只剩下柳先生和他最亲近
两位保镖。
柳先生坐回
办公老板椅位置，开始修剪雪茄，他做这些并非要抽雪茄，不过是借着这些小动作整理心绪。
“还是有点怪。”柳先生低声自语，“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……”
可是在哪里呢？
这样突出相貌，如果见过，印象必然深刻。
“不过这
年轻，又这健康，似乎没有必要上船来。”柳先生又说，他手里拿着“周召南”资料，低头看
眼，“唔，你是他介绍来。”
“
喜欢未雨绸缪。”霍染因不动声色，“人总是会老，何况，这也不仅是艘‘医疗船’。”
“年轻人，多看看世界确实没有过错。虽然这趟上来，碰着点意外，但相信，这艘船是不会让它客人失望。”柳先生点点头，“阿邦，将周先生带出去吧。”
过关？
霍染因身体再次放松，现在只剩层力量，被霍染因维持于四肢中，以便他随时行动。过关他也不急着走，反而抓住机会，继续跟柳先生搭话：“听说柳先生有送亲近朋友瓷器习惯。”
“你……”柳先生说。
他在紧张。银面具手合拢，抓住摘下面具。
会被认出来吗？会引起柳先生疑心吗？如果会……
银面具目光，不再看其他，牢牢钉在柳先生苍老脸庞上，对方其中枚无机质瞳孔，冷酷地回望他。
人快，还是枪快？
他对自己记忆也是颇感自豪，但搜索着近年来记忆，始终没有找到足以和其对应上人。没有找到，却有挥之不去影子萦绕着，真是奇怪。
他修完雪茄，目光扫过放在旁手机，心头微微动，很快又放弃，平时倒是可以找外头人再查查周召南身份，可是现在
“点小小爱好，不免想要和朋友们分享分享。”
“能厚颜向柳先生讨套瓷器吗？”
“外头那套你看过金阁寺如何？”柳先生笑，沉吟着，“真实之美与虚幻之美，在火焰中毁灭又在毁灭中永存寺庙——很有哲理个故事，是非常喜欢东西。”
“当然可以，也非常喜欢。”
保镖将最后位客人送走，很快又回来，守在柳先生旁边。
那片暗沉发紫，仿佛淬毒素嘴唇，微微动：
“你叫周召南？”
“……”霍染因将饱蓄力量身体放松些，“是。”
“真是年轻。”柳先生感慨，“人到老，有时候看见太过年轻富有力量肉体，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些羡慕和失态。”
“过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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