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正在吃。”纪询,“所以可见,资格还很充足。”
“脸皮真厚。”霍染因轻声说。
“显然还不够厚。”纪询靠在栏杆上,“否则见到你第时间就亲上去,这样想来你就不会当着无辜孟负山面说出那个单词……他还恐同。”
说着说着,纪询都同情起孟负山来。
“……你过来就是为和说这些不着调东西?”看起来霍染因忍耐到临界点。
纪询留下孟负山,去甲板上找霍染因。
可进甲板,环视圈,却没有霍染因身影。
他站在这里,直到声音从背后传来:
“和你partner谈完心?”
“其实你说第次时候就想说,”纪询回头,看见角落阴影轻轻动下,霍染因从阴影中走出来,“这个单词含义是不是有点多。”
:“直都觉得,到最后,纪语都是们认识纪语。她做事情……”
他声音突然有丝颤抖。
很轻,轻得像是水面涟漪。
多少惊涛骇浪,都藏在这微微涟漪之下。
“4月22日,他们分骨头,也许……是因为这样,纪语才……”
“其实不是。”纪询从口袋里摸出枚冰糖,塞进嘴里,“是在想凶手。凶手没有自由移动能力,被困在某个房间里,他想要以罪治罪,那他报复就还没结束。他要怎再继续?他拿出本日记本,让们找吴老板弄明白四十年前发生事情,真相很令人愤怒很令人痛心……又怎样呢?这不能确保们看日记后就会对吴老板动用私刑。他想要浑水摸鱼话,就得让们这些人迫切去制造混乱,日记本并不是那种强烈动机啊,最多就是找个办法去和吴老板谈,并不会和柳先生直接杠上,也就是说,不够混乱……”
说到这里,纪询忽地愣。
“其实还有种可能。”他看向霍染因,“寻求警方解决问题。”
“你意思是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霍染因懒懒道,“所以完美涵盖你和孟负山,不是吗?”
“你在吃醋吗?”纪询打个直球。
“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让吃醋?”霍染因反问。
“当然有。”
“……”
孟负山最终还是没有将这句不应该说出话补全。他说:
“拉你上船,可能是做得最正确决定。”
“但是拉你上船,”纪询回答,“是做最错误决定。”
随后纪询站起来。
“算,已经到这份上,没有必要再说这些丧气话……给几分钟,随后们去凶手那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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