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朝渊附到他耳边压下声音,语气里浸着笑:“那日也在林子里打猎,看到老四和他那个侍卫在林中无人处,偷情。”
他刻意咬重最后那两字,呼吸间热气直往谢朝泠耳朵里钻,谢朝泠抬手揉揉耳朵,嘟哝:“殿下兄弟也和殿下样,嗜好特别。”
“本王跟他不样……”谢朝渊不以为然,“琳琅试试便知。”
谢朝渊意有所指。
谢朝泠岔开话题:“所以殿下看到是谁行刺太子吗?”
谢朝泠果然看得上这些花,欢欢喜喜叫人拿花瓶养起来。
从前东宫里连这些颜色都很少,后头是谢朝泠将要大婚,才在后院里养些名贵花花草草,谢朝渊觉得,他太子哥哥不该过得这憋屈苦闷。
“殿下今日去许久,是出什事吗?”谢朝泠顺口问。
谢朝渊伸手揽,拉着谢朝泠坐他腿上。
谢朝泠已经习惯他这黏人劲,懒得挣扎,看出谢朝渊似乎挺高兴,道:“殿下今日心情挺好。”
随口提醒他:“父皇现在正头疼,看四哥你不如先回去算,留这里反而更惹他不高兴,你那侍卫肯定没人敢随便弄死他,你不必这般担心。”
谢朝淇抬起微红双眼,听出谢朝渊话里意思:“那天,你看到。”
他说得笃定。
谢朝渊笑笑,没有否认:“四哥放心,你自己不和父皇说,不会说。”
谢朝淇冷笑:“你和老二不是伙?”
“没看到……”谢朝渊淡定道。
谢朝泠若有所思:“无论是谁做
“啊,看出戏。”
他三言两语将方才那出说。
谢朝泠听罢,略想想道:“所以是太子被人行刺落崖不知所踪,二殿下和四殿下都有嫌疑,现在证据指向四殿下,但其实陛下更怀疑二殿下和他母家?”
“琳琅觉得呢?”谢朝渊笑问。
“你知道不是四殿下做?”
“四哥莫要冤枉……”谢朝渊满脸无辜,“怎可能跟二哥伙,你不能因为给他送两个人,就觉得投靠他吧,那天你也听到,他自己问讨,不给他送过去,他那小心眼不得记仇?可不敢得罪他。”
“呵……”犹豫之后,谢朝淇拂袖而去。
谢朝渊嘴角笑收敛,不在意地掸掸衣袖,示意王让:“走吧,们也回去。”
回停松斋路上,看到园子里秋花开得灿烂,谢朝渊命人去摘些,王让提醒他:“这花摘下来养不两日,殿下若是想养花,奴婢带人移栽些去停松斋。”
“不必,让郎君玩两日就够,再过几日就该回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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