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说吗?殿下不肯说便算。”谢朝泠别过脸去。
谢朝渊目光顿顿,上前步捏住他下巴,让他转回来:“生气?”
“就只是殿下个玩意,殿下逗着开心才
“琳琅太看得起,西台营那是什地方,岂是能轻易插手得。”
“你又如何知道那炮弹定会出问题?”
谢朝渊轻蔑道:“赵氏狂妄惯,陛下这般不给他们面子,他们也定会在陛下最看重东西上下陛下面子,今日这出后,西台营沦为笑柄,调任之事陛下只怕没脸再提,就算要追究,能追究谁?西台营还是工部?西台营陛下舍不得,工部嘛……杨家向来是墙头草,杨尚书这个准东宫岳父是陛下好不容易拉拢,如今太子还生死未卜,这个时候找工部麻烦,不怕又逼得杨氏倒戈?”
谢朝泠冷不丁道:“西台营你插不手,东山营就行吗?在东山围场刺杀储君,岂不更荒谬?”
谢朝渊沉声:“琳琅,说,你太看得起,谁告诉你太子遇刺失踪是个人搞出来事情?可没有那大本事。”
呵住,沉声下令:“第二枚准备,出!”
第二枚炮应声而出,依旧是哑炮。
接着第三枚、第四枚……
阅武台城楼上躁动声已压不住,西台营统领满头大汗跪地请罪,皇帝面色铁青、拂袖而去。
谢朝泠拧眉,谢朝渊声音中笑意更浓: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谢朝渊说得认真,谢朝泠辨不清真假,这小殿下嘴里就没句实话。
他没好气问:“既然今日校阅这般重要,那些人又是怎动手?西台营总不至于疏忽至此,当真没有事先查验过那些炮弹?”
“你对这些事情这般感兴趣?”谢朝渊忽然道。
谢朝泠瞬间哑然。
他不该对这些事情感兴趣,他身份这些事情也根本不是他弄得明白,但不问清楚,他心里总是七上八下不得舒坦。
谢朝泠偏头看他,目光里掺着怀疑,谢朝渊摇首。
校阅草草结束,回去行馆后很快传来消息,事情不难查,哑炮是因弹药受潮所致,至于为何会出这样纰漏,要是工部送来前就已然如此,要是东西到西台营后遭殃,无论是何缘由,总归西台营确实有失察疏忽之责。
谢朝泠默不作声低头用点心,谢朝渊伸手帮他拭嘴角:“琳琅怎这般心不在焉?”
“没有……”谢朝泠回神,他确实直心神不定,总觉得自己遗忘什十分重要东西,但毫无头绪。
对上谢朝渊目光,谢朝泠犹豫问:“今日之事,也是殿下所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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