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幸王,是幸王身边侍卫!您扳指是被幸王人放进林中!”
谢朝淇先是愕然,随即怒急攻心,用力脚将之踹出去,转瞬红眼眶:“好啊,好啊,是幸王,原来是幸王,你既然亲眼看到是他人做,为何当时不说?!”
钟良趴在地上爬不起来,只个劲地磕头,求谢朝淇息怒。
谢朝淇怎能息怒,只要想到他江世是被眼前这个懦弱鼠辈、是被谢朝浍谢朝溶那些人害死,他就恨不能将所有人都杀给江世陪葬。
宋时适时出言提醒:“殿下,时过境迁且毫无证据,仅凭这人信口说,即使禀到陛下面前去也毫无用处。”
身侧宋时低声提醒他:“殿下,昨日清早东宫库房失窃之事才案发,今日就已经查到广储司头上,这速度是不是太快?”
“与本王没关系,”谢朝淇望向还在跪在地上磕头钟良,冷道,“你不是先去幸王府?怎,他不肯救你,所以又转头来求本王?”
被谢朝淇句话戳穿,跪在地上人神色分外尴尬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求他:“殿下,看在那老妻份上,您救救吧,求您。”
这人是先太子奶公,先太子、谢朝浍、谢朝淇这三个元后宫里养大孩子都吃过他妻子奶,从前先太子还在时他日子过得很是风光,后头东宫出事,这人躲得比谁都快,虽然也被牵连丢内务府总管职位,但乾明帝顾念他们这些旧东宫老人,依旧留个广储司主事肥缺给他,奈何人心不足,他竟还敢盗卖宫中贡品,如今眼见着要事发,这才慌张求上谢朝浍和谢朝淇。
钟良跪着往前爬,哭哭啼啼试图和谢朝淇讲情分,谢朝淇神色愈发冷,问他:“先太子事情,是你告诉幸王?”
谢朝淇咬牙切齿,
谢朝淇突然提起这个,钟良顿时慌神:“不是,真不是,是幸王他自己查到,来问,不敢说假话,……”
谢朝淇冷笑。
当年他被京卫军兵马扣住,逼不得已供出先太子下落,最后先太子跳崖,母后和两个姐姐以死明志,那些知情人都怪他,可谁又想过他当时处境?没有!从来没有!他们只会说是他害死兄长、害死母后,他该被天打雷劈,但是,凭什?!
钟良突然抬起头,死死攥住谢朝淇衣裳下摆:“殿下您救,救救吧,有件事情告诉您,那日在东山围场,太子坠马落崖后,看到有人进去,在那林中放下什东西……”
谢朝淇神色乍变,猛地扯住他衣襟将他从地上拖起来:“说!到底是谁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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