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芙愣,慌张跪下地。
谢朝泠皱眉:“殿下这是何意?”
谢朝渊看他眼,嘴角噙上笑:“琳琅又是何意?舍不得她?”
“她做事挺勤快
若这些都是真,谢朝渊他确确实实通敌,谢朝泠想,他就算想给那人找借口,……怕都不容易。
谢朝渊再出来时暮色已沉,谢朝泠始终站在门外,听到脚步声回头,目光落到晚谢朝渊步出来淑柔身上,低头,他暂时还不想让淑柔知道这事。
淑柔果真没察觉异样,快步离去。
谢朝泠松口气,问谢朝渊:“怎就殿下和公主两个人出来?”
“那些个人还在里头掰扯,陛下哪有这轻易放过他们,解释不清楚这盗窃东宫库房罪名便起背吧。”谢朝渊道。
啊老六,真是小看你,原来你才是偷盗东宫库房幕后主使!”
谢朝渊眼皮子都不撩:“二哥说这话可得讲证据,没事偷东宫库房做什?可没那大本事,依二哥这说,也可以问那镯子到底是贵府中人从外头买,还是根本就是恂王府偷来?”
“你敢信口雌黄污蔑本王!”谢朝溶,bao跳如雷。
谢朝渊依旧淡定:“也只是猜测罢,二哥若非心虚,何须动怒。”
“你——!”
“所以陛下放过殿下吗?刚听说殿下也被这事拉下水。”
“被训几句而已,老二那条疯狗,胡乱攀咬人,那也得陛下信。”谢朝渊不以为意地笑,“琳琅是不是特别失望?”
谢朝渊转眼看向前方:“不知道殿下在说什。”
谢朝渊没戳穿他,特地让人去钓他送进恂王府去人,谁说就没存着让他也跟着倒霉心思。奈何他不求上进形象过于深入人心,连皇帝都不怀疑他。
回到王府时天已经全黑,用完晚膳,绿芙奉来热茶,谢朝渊端起喝口,抬眼看向那婢女,忽然道:“从明日开始你去后头园子里干活吧,惜乐堂这里人手够。”
“够,都给朕闭嘴!”乾明帝忍无可忍。
殿外,谢朝泠扮作谢朝渊侍卫,与王让他们几个起在外等候,里头动静听不到,但大抵也知道必然又闹起来。
心不在焉时,远远瞧见汪清那老太监正指手画脚地吩咐人做事,谢朝泠神色微微顿。
这个人……
提醒他父皇从京外择东山营统领人选就是这老太监,之前谢朝渊在他昏睡时说那句“反正他们要本王做事情本王做”究竟是何意?那从西北大营调来新统领若是西戎*细,这个汪清呢?屡次给谢朝渊传递宫中消息人,是否就是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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