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朝泠眸色微黯,在门外等片刻,待禀报事情人出来,将人叫住,问:“见血是恪王还是幸王?”
那人恭顺回他:“宫外来消息是恪王殿下去夜击幸王府门,待幸王殿下出来后说几句话便拔剑,刺伤幸王殿下肩膀。”
谢朝渊会做这样事,半点不出谢朝泠意料。他没来夜击宫门,已是克制忍耐。
还能生龙活虎、活蹦乱跳就好。
沉默阵,谢朝泠提步离开。
谓代户部受过说。”
“沈重道将户部账目做平,为确实是自保,也是保住父皇您面子,这便是儿臣当时将这事情摁下不让人告发原因。”
谢朝泠说毫不客气,这还是第次,他敢当着乾明帝面敢这般出言顶撞。
乾明帝惊得后退两步,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出去趟仿佛叫他不认识儿子,谢朝泠说话更让他心惊肉跳,怎可能,怎事情到最后竟又成他老人家错?
谢朝泠跪下:“儿臣所言句句属实,儿臣知道事情到今日这地步,沈家人想要被无事放回已无可能,只请父皇看在他们是代人受过份上,放他们条生路。”
这句“代人受过”更是让乾明帝口血哽在喉口上不去、下不来。
半晌,他尴尬又疲惫地挥挥手:“你先起来吧,你今日刚回来,先回去东宫,记得叫太医看看身子有无大碍。”
谢朝泠没再坚持说,起身退下。
走出去时,他听到有人进去禀报宫外传来消息,说是恪王和幸王大半夜在幸王府门前起冲突,拔剑相持还见血,这等大事,巡夜京卫军不敢耽搁,连夜报进宫里来。
乾明帝听罢又生气,当下命人天亮之后去将那俩人叫进宫来问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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