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朝泠没有解释他反复无常,又次道:“带人都退下去。”
廖直只得领命,犹犹豫豫收剑,带着自己人尽数退下,顺便将谢朝渊侍从并押下。
屋中又只剩下他们两个,谢朝渊依旧没动,谢朝泠起身走近过去,低声音:“把人放吧,听话。”
“太子哥哥是以什身份与说这话?”
谢朝泠轻咳声:“你明知故问。”
王让被人钳制压跪地上,惊得大喊:“你们做什?!”
外头庄上护院听到动静要冲进来,东宫侍卫已抽剑出鞘,两相僵持住。
谢朝渊被人剑架上脖子神色也不动半分,只看着谢朝泠:“太子哥哥要为那混账东西对动手?若是偏不肯呢,你打算如何做?杀?”
谢朝泠放下茶盏,叹气道:“六弟,孤不想对你动手,你又何必这样,将人放吧,孤这趟出来不止带这些人,今日巳时之前孤若是还未将人带出去,便会有人来包围你这庄子,到那时,孤只能将你带去给父皇发落。”
“太子哥哥果真无情,”谢朝渊奚落道,“下床便翻脸不认人,原来这就是东宫储君处事之道,弟弟受教。”
扔便扔吧。”
谢朝渊慢慢拾起梳子。
谢朝泠盯着他动作,谢朝渊又看他眼,梳子在他手上转圈,搁到旁。
谢朝泠转开眼。
之后用过早膳又喝半盏茶,谢朝泠再次说起自己来这里目:“孤茶也喝,膳食也用,还在六弟这庄子上留宿夜,六弟要尽地主之谊也尽,现下可以将人放吗?”
谢朝渊哂道:“现在不装吗?”
谢朝泠抬手拍拍他脸:“你这般跋扈不讲道理,不会喜欢你。”
这话,谢朝泠从
谢朝泠不想与他说废话:“把人交出来吧。”
谢朝渊看着他没动,神情渐冷。
僵持阵,谢朝泠示意廖直:“你先退下吧,把人都带下去。”
……这怎行?
他们若是退下去,谁知道太子殿下会不会被这位恪王反劫持,这和殿下之前吩咐根本不样!
谢朝渊搁下茶盏,抬眸看他:“若说不可以呢?”
谢朝泠冷神色:“六弟定要如此吗?”
“若说不可以,太子哥哥今日打算如何?”谢朝渊不为所动。
沉默对视片刻,谢朝泠也放下手中茶盏,示意廖直:“动手吧。”
他话音落下,身后众原本低眉顺眼、弯腰欠身东宫内侍突然发难,竟各个身手得,转瞬将屋中恪王府下人制服,廖直手中多出短剑更在电光火石间架上谢朝渊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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