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略有耳闻。”
“……你可曾听闻种心蛊,以种蛊之人心血养之,蛊死人死、人死蛊亦死,想知道这蛊可有其他破解法?”
特布木闻言皱眉:“太子为何问起这个?”
谢朝泠没有明说:“还请小舅知无不言。”
特布木摇头:“听说过这种蛊,但具体也不是很懂,还得等回去找真正内行之人细问,你若是定要知道,那便等几日吧,等问清楚会想办法递消息给你。”
布木虽不在场亦有所耳闻,刚回朝小王子带回个即将成亲男妻之事已经传遍,且这些日子谢朝泠直在亲自选购各样婚庆之物也是他亲眼所见,不怪他疑心谢朝泠心中真正所想。
谢朝泠打断他话:“小舅,别事情不重要,你知道必得回去。”
见谢朝泠不想说,特布木只能作罢:“会想办法,但不会那容易,得等待合适时机,西戎王虽信任也防着,没有他命令,离不开郦都,从郦都到大梁西北边境还有很长段路,不放心让别人送你回去,必得亲自护送你。”
“你与起走吧,”谢朝泠道,“没有回不去说,会想办法,知道你是怕牵连李家人,可如今李桓做下事情已经将李家人逼上绝路,只有你回去或许还能救他们。”
“而且,就算为皇叔,你其实也定会回去。”最后句,谢朝泠说得笃定,哪怕不能堂堂正正以曾经李家郎身份回去,他知道他小舅也肯定会回大梁去见那个等他十年人。
“好。”谢朝泠点点头,好似松口气。
“你……”特布木看他神色有异,到嘴边话到底没有问出口。
谢朝泠没有久待,现在不是容他与特布木叙旧时候,将该说说完便起身离开。
特布木嘴唇动动,艰声道:“好。”
他也想回去,自从忆起前尘往事,他其实日日夜夜连梦里都想回到故土。
按捺下那些复杂心绪,特布木又次提醒谢朝泠:“这段时日会另外想办法给你送消息,们尽量少见面,免得惹人怀疑,京城那边应当还能拖个个把月,淮王他们如今是做困兽之斗,应当不敢真对陛下下手,即便他矫诏登基,也不过是自欺欺人没有谁会认,只要你能平安回去事情肯定能解决,在那之前先不要自己乱阵脚,尤其现在你人在西戎,更要万事小心谨慎,先别急于时。”
“知道,”谢朝泠道,“会小心,小舅你也是。”
在离开之前,他最后问特布木:“小舅,见西戎人也有习百翎人之蛊术,你对此可有钻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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