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朝泠嘴角挤出丝笑:“这病恹恹模样,不好看是吗?”
谢朝渊皱眉。
估摸着自己这话又惹他生气,谢朝泠轻拍拍他手背:“坐吧,跟你说笑。”
谢朝渊坐下,用力抱住他。
安静相拥片刻,谢朝泠忍着疼痛不想叫谢朝渊看出来,轻出口气:“真没事,过几日就
三两口将东西都吃,连味道都没尝出个究竟,谢朝泠闭眼靠进榻里,再吩咐王进:“会儿看到他进门与说声。”
谢朝泠很快睡过去,气息轻微,王进不敢再打扰他,给他盖上大氅,退去外头。
申时末,谢朝渊回来,王进让人进去禀报谢朝泠,他自己则被谢朝渊叫住。
谢朝渊问起他谢朝泠今日吃什、做什、情形如何,王进答,谢朝渊听罢却眉头紧拧,又叫来那两个大夫细问,这多日谢朝泠身子始终不见起色,大夫说不出个所以然,若非这里找不到其他更合用之人,谢朝渊早命人将他们拖下去。
听到依旧是那句“还是老样子”,谢朝渊阴面色,大步进门去。
小王子今日特地来此,有话不如直言。”
谢朝渊笑笑道:“西戎人皆畏惧佛子天命所归之言,连大王都对其礼让三分,可自小在梁朝长大,不在意这个,活佛大人之难,替您解决,没佛子,您依旧是西戎唯佛。”
“你想要什?”活佛不动声色问。
“自然是,”谢朝渊道,“借活佛之名为在西戎树立威望。”
申时,放完最后滴血,谢朝泠浑身冷汗软倒榻上,王进立刻将糖水喂去他嘴边。
谢朝泠已经睁开眼,他根本没睡沉,听到外头脚步声就醒,但头晕得厉害还有些迷糊,正倚在榻中发呆。
看到谢朝渊进来谢朝泠才似回神,咳嗽两声,喊:“六弟。”
谢朝渊上前,垂眸看他。
谢朝泠抬头:“你回来,坐啊,站着做什?”
谢朝渊手从他额边直抚到下颚,沉声问:“今日还是不舒服吗?怎脸色又白这多?”
谢朝泠闭眼喝半杯,那种头晕目眩感稍退,身上依旧难受得厉害,手指更痛麻木。今日已经是第四天,他没有再晕倒,身体却日比日虚弱,仅仅是在咬牙强撑。
王进抹把眼睛,去为他端热粥和汤进来,即便谢朝泠没有胃口也得多吃点,不然他根本熬不住。
擦干净指腹上血,谢朝泠垂眸怔神半晌,重新戴起那毛皮手套。
“殿下,您这手,还是用点药吧,不然要烂。”王进哽咽提醒他。
“算,反正明日还要继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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